她拖着受伤脚踝返回柴房。
躺在满是稻草硬板床上,嗅着扑鼻霉味,她昏昏沉沉阖上眼。
于是解决掉风流债回屋裴元绍,流放以来第次饿肚子——
许是太累,柳长宁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
她是被屋外吵嚷声惊醒。
作为老祖第世,作为现代白领柳长宁第二世,俱都是白富美,大长腿。美男趋之若鹜上赶着,却从来没有人会如这具身体夫郎那般,仗着姿色,心安理得享受原主几乎耗尽生命供养。
她眯着眼,刚要走动,腹部炖痛便阵阵传来。
原主整天没有进食,她今日寅时起床,卯时便去地里,在烈日下,足足劳作三四个时辰,以至于会过劳而死。
柳长宁手捂住钝痛胃,手撑在木板门上,挪动步子,艰难走出柴房。
她需要补充食物,再这样下去,即使自个儿有通天本领,身体能量倘若耗尽,也等不及她去发挥。
原主分得这座老宅统共有四间低矮土柸房,并排而立。
因背着山,太阳无法直射,推开房门,入鼻便是湿冷潮气。
柳长宁从进屋后,双眉便死死夹着,她抿唇,抬眸打量原主房间,面上神色便又难看两分。
这间土垒成屋舍布局简陋,物品凌乱。除张简易木板床外,其余都是杂物与木头。房门大开,能在空气中看见满屋尘埃。
此处原本是间柴房,因娶骄夫郎,原主将自己卧房让出来给男主居住。
尖细辱骂声波波,她撑着手坐起身,眯着眼打量下四周。
墙角摞着木柴,地上铺陈着木屑。身下是硬挺木板,随着她起身动作,咯吱作响,这里还是那间柴房!
阳光斜斜
灶房在右手边,推开门。
土垒成厨案光秃秃片,走进屋,她几乎将整个灶房翻找圈,仅仅发现个有味道冷硬馒头。
她嫌弃盯它良久,闭闭眼,捏着鼻子,和着冷水,将手中“食物”吃入腹中。
发霉馒头入口,整个口腔便充斥着股道不清霉酸味儿,柳长宁皱着眉,舀水来回漱口半晌,直到嘴唇红肿,方才停止动作。
肚子有吃食儿,身体疲惫感便**涌来,仍任柳长宁两世为人,灵魂强大,也抵挡不住绵绵困倦。
自个儿用木头搭建张简易木板床随便将就,床上铺盖着稻草,被褥洗泛白,布满补丁。走得近,鼻端便传来阵霉味儿。
也不知原主做何想法?娶夫郎却分床睡,好吃好喝奉上,任劳任怨伺候,自己却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更重要是,夫郎不管□□还是精神上似乎并无感恩回馈,变本加厉,为她戴上顶又顶绿帽子。
即使这里是女尊社会,女人活该将养男子,承担社会责任。但如此供养,也实属憋屈。
柳长宁深深吸口气,早前虽做好心理准备,可真正见原主生活环境,她心中厌烦在这刻达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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