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允正铺刚晒好被子,猝不及防间被某人从身后把搂住,险些就要下盘不稳扑倒在床上。
“干什?”
语气却不像责怪,隐隐透着熟稔亲昵。
苏言接话道:“你。”
苏言“啧”声:“看破不说破,才是为人处世之道,这个道理你可不会不懂吧。”
合着这种道理居然是被这人用在这种事情上,谢明允十分无可奈何地瞥苏言眼,叹口气:“你做都做,就不能诚实点?就算先前告知声又何妨,又不至于不让……”
话说到半,苏言已然面露欣喜,位置上凑近几分,直至两人肩膀相靠:“就知道明允最通情达理。”
“滚!”谢明允笑骂声,倒也由着她。
说起来,他们许久不曾道离开皇宫,要是苏言有事要微服出巡,要是他自己要事需要出面打理,总之没有哪回是两人起出宫,更别说还有什机会闲上几日——光苏言殿中每日递上来奏折就能将两人给埋。
处好地方过几日神仙生活。
不过弯弯也不必知道,这种决定,总归是苏言做主,谢明允往往直接依苏言。
过两个月,政事闲下来,苏言和谢明允道出宫,前往从前他们待过庄子。
那里有几个相依为伴老人,有虫有鸟山林,有许多皇宫里所不曾体会人情。
不过……直到出发前,谢明允还以为要将弯弯并带上,毕竟孩子还小,离不开父母。
马车出繁华地带,逐渐快起来,至山底崎岖处颠簸得不行,二人索性在山脚下不远处下车,徒步往半山腰处走去。
他们进大门,老伯和老婶正在院子里晒被褥,
二人相视笑,上千和故人打招呼,看见两位老人眼眶红,握着他们手问:“近来可好。”
到夜里,苏言和谢明允共眠在曾经小屋里,里头甚至还摆放着单独小榻——苏言睡得地方。
只是时境不同,心境更是有着天差地别,这回二人说什也不可能分榻而眠,更不是不小心看眼对方敞开衣襟就脸红心跳时候。
结果苏言对此声不吭,等他坐上马车等宫人抱弯弯过来,才发现那抱着弯弯宫人不知何时已然消失无踪。
他顿时想明白,这是苏言干好事,怪不得方才来路上总与他讲话,上车前更是站在他背后遮遮掩掩,原来是来这出。
然而马车已然奔起来,不会儿就将宫门远远甩在身后。
苏言舔着脸笑笑,十分光明正大地道:“你同游,带她做什,她又没去过庄子,也没什特别意义。”
谢明允不慌不忙地抬抬眼,那双微长眼掀起丝波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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