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正等着下文,香看看皇帝该如何处置——是包庇她这位自幼尊贵受宠皇太女,还是听这老臣上奏。
皇
是病?还是另有要事。
苏言不是算命,猜不透也想不到,只在脑子里转圈,便轻轻放下,等着皇帝话。
这时,忽然位老臣,步伐不太稳地上前步,俯身颤巍巍地行礼道:“陛下,臣有事上奏。”
皇帝挥挥手,那垂老脸上不怒自威,道:“爱卿请讲。”
从苏言这角度,只能看见这位老臣皱纹遍布脸,肤色偏黄,老年斑和皱纹道清她年纪,但也说不清楚这脸色是自然暗沉还是操劳所致,乌沉而显得老态龙钟。
话说回来,她们这些*员,每月有两日休沐,也就是假期,其余时候,除非天降大雪,bao雨,否则都得无阻地上朝,不允许晚到。
至于晚到惩罚……
大约是半个月俸禄?或者在宫门外罚站?
座上皇帝正谈着新官上任之事,开场是长段“场面话”,这些东西先前在翰林院就有人讲过,故而苏言听得也断断续续,偏偏规矩在此,非有事觐见不可抬头,不可乱动。
苏言举着牌子,脖子有点酸。
往后所求,均为他人。
朝堂上,苏言站在左侧中间位置,随着数百位朝臣,向位居殿首皇帝,深深地、跪拜、叩首。
“吾皇万岁万万岁!”
声音齐响,回荡绕梁。
苏言方才过来时候,也见到不少熟悉点面孔,除范何其以外,还有些在考场、翰林院见过人,不算认识,只是眼熟。
她缓缓开口,不紧不慢中却带着不畏受责底气,听得出来是位肱骨之臣。
这位老臣道:“陛下,臣心知此话不便讲,却不得不上奏。”
苏言被这话勾起心思,全神贯注地听着。
那老臣声音也颤巍巍,混杂着嘶喊:“太女既安然无恙,却已五日不上朝,但请陛下责其失责,命其即日来朝。”
此言出,虽殿上无人出声,苏言几乎听得见满朝*员心底俱震声音——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思绪有些飘忽,回到昨晚前半夜似梦似醒时分。
似乎是食髓知味,黑暗里谢明允压抑轻喘,微颤眼睫,似乎都有不尽余味,可供回想,钻人骨髓。
殿首高座上,皇帝老儿似乎讲得差不多,停片刻,苏言这才回过精神,倾而听着接下来政事。
她本以为,会是如往日看电视剧那般,上来直接让朝臣汇报各地财政、抑或是民间要事——毕竟还有极为重要“立储”之事早已解决,不再有什讨论争执点,哪怕不少人仍站二皇女方,包括苏言。
不过……今日皇太女身为储君,却未上殿。
其中有少数几个,曾散发过恶意,或许她们认为无人知晓,却没逃过苏言眼睛。
但她不甚在意。
道不同不相为谋。
大路朝天,各走边罢。
只要没有恶意陷害,正常情况下,就算是有政见不同,也便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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