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心说她和皇帝非亲非故,无非就是苏母这层关系:“母亲,若是为给谋个官半职,大可不必,你女儿少说也是有点真本事,不至于要巴结圣上才能入朝为官。”
“你这是说什话!”苏母正色看着她,“有苏家庇荫,仕途顺当有什不好,安安稳稳当个闲官,无人敢惹又不参与政要,舒舒坦坦有何不
随即苏母点点头,开门见山道:“你随进宫趟。”
苏言:“?”
她颇有点无奈:“母亲,上个月才举办宴会,皇宫不会那有钱,又来回吧,这种宴会去也是白去,您在殿上镇场就行,何必拉女儿趟浑水。”
苏母正色道:“谁跟你说是宴会,怎可将皇城想象地如此不堪,切记谨言慎行。”
苏言:“懂,这话只在您面前说,不过,还加个明允,不会乱说。”
苏言没想到他往这方面想,突然心底暖:“没事,知道你关心,嗯?”
谢明允:“……并非是这个意思。”
然而他只得到苏言个毫不在意挥手,还有随窗外风声飘入耳朵句:“没事,都知道。”
不就是关心自己嘛,苏言心里门儿清。
谢明允:“……”
其中只红木盒子,啪嗒下落到桌上。
所幸,苏言原本就站在桌前,手下方正对着桌面,不过尺高,而红木盒四个角都裹上精致而实用软布,盒子内每处缝隙都用碎絮塞满,应当没什损坏。
但苏言还是有些紧张,打开盒子查看番,见确实没有任何损伤划痕,松口气。
但下瞬又神经紧绷起来
这大动静,谢明允不会听到吧?
“听说,你和你那侧郎近来关系尚可?”苏母悠悠地道,“这待遇已堪比正室。”
苏言没多说什,只道:“这是女儿感情私事,母亲也不必多问,过得好不好心里清楚。”
这话就有点护着谢明允意味。
苏母心底微诧,难免有些复杂神色,她原先计划里,可没预料见苏言会对谢明允这般在意。
她敛下神色:“也罢,不提这个,这回进宫,你便当是在皇帝陛下面前露个脸,有些事情须得跟你谈谈。”
苏言向那传话丫头挥手:“母亲唤去她那里?可有说是何事。”
丫头:“这……小也不知,但应当是急事,大人催紧。”
在苏言想来,这会儿没有比科考更大事儿,但在她这母亲眼里,想来不少事儿比她这莽撞冲科考重要,苏言摇摇头,还是大步流星地走过去。
主院,苏母书房。
苏言假模假样地问安番,等着苏母“要事”。
她迅速收好两盒,塞回抽屉,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害得她这般狼狈“罪魁祸首”——苏母传话丫头,脚步闪便往外走。
“外边唤你。”
谢明允不知何时居然出现在她面前。
苏言点点头:“听见。”
谢明允显然听见动静:“方才里间可是摔什东西,还是你磕碰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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