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非草木,故而心有克制之念,不为非礼玷污他人之事。
哪怕只存于脑海。
苏言渐渐心生平静,深觉自己同谢明允还没进展到那步,不当存有太过分妄想,如此脑内意。*,都是对谢明允亵渎。
“以后再说吧,”她看看外边朦胧月色,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竟裹上层薄霜。
空气中声几不可闻噫语。
苏言:“……”
完,满脑子黄色肥料,不可自拔,顺带着将谢明允代入进去。
辣鸡书铺,老板不会为是自己偷看,才进这些画本子吧,还搞什赠品,京城十八禁,禁得这彻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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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乱思绪如被理清楚线,缓缓收回来。
世好作”。
——如果这画不是副春宫图话。
“咳!”苏言被茶水呛口,忙将那杯子放回去,慌慌张张合上小册子,欲盖弥彰地将其塞到书柜最里侧。
靠!
怎回事,这好端端书房怎会出现这种……绘声绘色,春宫图!
“谢明允……”
随后,她裹着夜色上软榻,轻手轻脚地上床,几乎没发出什声音,又借着月光看看另侧谢明允,见他手居然不安分地放在外面,于是悄悄扯扯被角盖上去。
看着他沉睡侧脸,皮肤几乎没有毛孔,雾蒙蒙,像是拍层妆粉。
真好看……苏言无声笑笑。
不知沉默地看多久,她像是终于忍耐不住美色在前,缓缓地低下头,靠近寸、两寸……最终在谢明允额上,落下
或许就是白天看那些不可描述东西,导致夜里做梦也掉廉耻,画本上男子换成谢明允,衣衫半解,露出比画中人不知白皙细腻多少肌肤,如软玉却冰冷,是种引人遐思美。
还好,只是梦到这步她就醒,不然还不知道要生出什荒唐画面。
良久…
苏言已然平复下身体,但心理……仍有些发热般错觉,恍惚还在下午书房,又似乎有半缕魂魄留在旖旎梦境。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无欲。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贯不信佛教人也念起经书,还是挡不住已经入眼几副画面,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那画本里,第页是娇羞男子躺在床上,而他身上坐着个女人……其中细节不予描述;而另张上,换个场所,在那摊满书本却凌乱桌案上,男子细腰几乎折到极限,甚至画详尽处,显出红痕手印……苏言简直难以想象,人怎能做出那般姿势。
莫非男子身体当真那般软?
她摇摇头排尽脑中黄色废料,心底否定:绝不可能,至少谢明允根本无法做出这等姿态。
于是,思绪不由得跑歪,她鬼使神差地,又抽出那本册子,从头至尾翻个遍,书里各式各样,简直让她大开眼界,涨不少真正意义上“姿势”,随后再最末页书封角落,瞥见排极小字:“本铺赠品,无需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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