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挺无聊。
她嘴角缓缓勾起个笑,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取旁果盘。
谢明允在她左侧,不知望她多久。
苏言:“……”
“你在看什。”谢明允眉心微蹙,似乎是想到什不太好事。
两位皇女前后,走到苏言对面那处空坐席,苏言愣下,她本以为那处空置是因为百官中无可与丞相地位相称*员,出于礼仪规矩才空着。
原来这是皇女坐席,而自己苏家居然同皇家子女坐席相对。
总有种莫名感觉。
这种感觉尚未被她揪出,就已经被另种情绪完美覆盖。
皇太女李钰坐下后,似乎意味不明地往这边看眼,间隔稍远,不知是扫向谢明允还是苏言,却挑起丝若有若无敌意。
大殿正中,两位皇女前后,前者身穿蟒纹深蓝华服,相比之下另位皇女着装便显得淡雅素净——这位二皇女贯不喜繁复礼节,民间常调侃她这是生在帝王家闲散王女,整日好游山玩水,只有皇帝陛下召见或者大型场面,才会出来露个面。
在百姓和群臣眼中,这二皇女是得幸生在皇室,否则若是落到平常人家,或者什个富庶家族,恐怕得败尽家财,落得个不肖子孙骂名。
这是原着对二皇女李襄描述,苏言不得不说句,很在理。
“起身吧,”皇帝淡淡说,不知是不是错觉,皇帝对这两个女儿似乎并不亲近,哪怕其中个是她钦定太女。
“是。”两人齐声道。
苏言立马联想到他先前所说,李钰对他纠缠不放事情,心里对这人阵恶寒。
她道:“没什,只是这皇太女……”
苏言想是,若是这皇太女始终纠缠不散,她该如何维护谢明允不受侵扰。
谢明允很快理解她未竟之言,心头暖。
缓缓地,他搭上苏言手,小声说:“尽管她是太女,但毕竟尚未登位,至多不过是言语上骚扰罢,
苏言:“……”
情敌当着面挑衅,怎办。
苏言嘴角抿,不动声色地喝口茶。
对付这种找事儿,遥遥相对只敢用眼神,不搭理就是最好招数。
果然,对面皇太女似乎情绪不太好,放下酒杯时磕桌声音略响,引得二皇女李襄挑眉看眼。
太女李钰拱拱手,神情严肃,苏言却仍窥见丝眉宇间阴沉:“女儿有罪,今日有事耽搁,宴席迟来,是不敬,悉听母皇责罚。”
和她同迟来二皇女李襄,论地位比不上太女,却懒懒散散副纨绔败坏语气:“女儿今日起迟,母皇勿怪。”
皇帝也生气,只挥手道:“今日宴会大可随意,下回注意便是。”
苏言琢磨皇帝膝下就这两个女儿,就算犯点小错,恐怕也不忍苛责,更别说只是迟来时半会儿鸡毛蒜皮,对全天下最尊贵皇室来说,谈何犯错。
反倒是底下众臣,均副见惯不惯样子,苏言简直要怀疑这个场面恐怕不止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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