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每回看见他伤神,仿佛心都泡在缸子酸水里,怎都不是滋味,可……
苏言轻轻笑,说不上是什意味。
听见“朋友”二字,谢明允眸色暗,撑起个笑,回道:“自然也高兴不起来。”
直至此刻他才完全理解苏言方才心情,抱着腔热心,将他视作亲近人,几乎是为他着想可偏偏被几次拒绝,若是换自己,恐怕也难有什好心情。
只不过不同是,他惯来能忍得,再多心绪也不轻易吐露,更不显于面色。
这句话出口,谢明允愣。
心底几乎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
她……她说什?
所以她在生气,是因为误以为自己不信她,反倒屡次推开她,想让她置之事外吗?
谢明允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方才被“问责”委屈和心酸几乎晃而空。
心平气和,再议也不迟,却不料对方平白无故先服软认错。
看着谢明允眼睛跟小兔子似,手上也扯着自己衣袍不放手,苏言心里顿时软几分,斟酌番开口道:“……”
谢明允反倒忽然松手,但原先姿势本就不够四平八稳,骤然失个力点,他踉跄下才堪堪稳住,于是苏言匆忙伸出去手凭空落在半空,颇有点不知所措意味,随即尴尬地收回来。
被这样大段,苏言顿时脑海都被清空似,心想:刚刚想说什来着?
谢明允以为她是要说什他不愿听话,才匆匆以这种伤敌百自损八十做法收尾,又再次保证:“以后不会。”
直到此刻,似乎相关切便
苏言语气里带点后悔恼意:“不是凶你,只是觉得,既然你二人已经是这般亲近关系,又何来不信任与置身事外,今日你这边有难要解决,却同说让呆在旁,这算个什回事。”
不等谢明允回答,她又道:“若有朝日遇上麻烦,比如街头被混混挑架,抑或是得罪旁什人,你可会袖手旁观?”
谢明允不明这话何意,却不妨碍他给出心里回答:“自然不会。”
苏言耸肩:“这不就对!同样,如果出事却非不让你帮忙,你作为……朋友会是什感受,你能高兴起来吗谢明允。”
她中途顿下,将心底那点悸动和不愿被拒绝帮忙心绪,归为亲密“朋友”二字,却又觉得空落落,像是缺点什——朋友间有这两肋插刀可算是常见,可日日同床共枕……
苏言:“啊?”
为何接二连三强调,虽然她确为此生气,但也不至于……
生怕谢明允误会什似,她连忙道:“不是那个意思,是说,也是时心急,说话有失分寸,方才还……那什,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
听她语气犹豫,谢明允倏地睁大眼睛,似乎在期待着什,“只是什?”
苏言咬口牙,简直要豁出去,眼睛闭道:“只是你别不信,可以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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