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呆,她只知道自己睡觉像树袋熊样喜欢抱着人睡,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乱滚习惯啊,莫非是床太小?
待她再回过神来,谢明允已经走至桌前,翻阅着不知从哪来摞信件。
苏言看
谢明允居然回答她话!
苏言按捺下心头点惊喜,怀着丢丢期待看向脑海中数字……
进度:1%。
苏言:“……”
男主只是在敷衍。
任谁大早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心情都不会好得起来。
更何况她这是躺在谢明允榻边地上。
她很有理由怀疑,是谢明允暗自报复,把自己拖过来。
脑补昨晚“惨烈”,苏言脸上笑差点绷不住。
没得到半点回应,苏言抬眼看过去,谢明允正坐在梳妆台前,以手做梳,头青丝如瀑,被白皙指尖轻挽,不过眨眼功夫,个简单发式就好。
红烛挨个熄灭,在黑暗里只留缕青烟。新来小厮轻踏着脚步,缓缓合上镂空花雕漆木门。
苏言侧躺在木塌上,揉揉头发,半晌才察觉那让人不适来源——发冠。
这里性别是反,服装首饰等物件亦不例外,豪门女子戴是简约而不失尊贵发冠,也有是深蓝或墨绿色发带,金丝勾边,布料上等,苏言取下发冠,就着窗外月光细细观赏。
这发冠不算很新,细看银冠左右两侧各刻着个小字,安和宁,苏言心想可能是古代女子成年后某种美好寓意,眼皮上下打架抗议着主人,苏言随手把发冠连同固定小钗放到桌上,阖上眼睛。
入睡前迷迷糊糊间,仿佛又看见方才谢明允神情冷漠无声拒绝脸。
等等,她刚刚开始要说是什来着?
苏言走向谢明允,数十步距离足以让她找回先前疑问,以及分愤怒和两分不可置信:“为什会在地上?”
谢明允面无表情起身,轻挥衣袖,明明身量比苏言稍小,她却觉得眼前人莫名有股气势,好似他才是那个占理人。
他神情淡淡:“你半夜爬到床上,然后摔。”
“呃……”
苏言注意力被可耻转移,看着谢明允束上发间烟青发带,“你怎束女子发式?”
昨天谢明允散着头发,再前天谢明允盘是大婚才有繁复发髻,苏言这是第次见他平常发样,难免有些惊奇。
莫非他直这样,或者他平时以女装示人?
苏言顿时觉得自己解锁个女装巨巨,看向谢明允眼神都不样。
谢明允似乎感受到什,微偏头,就正对上苏言若有所思眼神,半晌,薄唇微启:“习惯。”
无情。
第二天早,苏言是在地上醒过来。
不过不是小塌边地板,而是……谢明允睡主榻。
“嘶……”苏言揉着腰,骨头硌半宿泛上酸疼感,这大冬天,若不是屋里燃炭火,她恐怕就此睡不醒。
“你不觉得需要解释下吗?”苏言心里咬牙切齿,脸上挤出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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