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突然把它们放在起,虞锦内心油然而生股自己都觉得不妥帝王多疑——擦,你们父女两个是不是合起伙来诓?
不行不行,不能多疑到这个份上!
她陷入股焦虑,拼命地让自己恢复理智。
这种多疑简直没道理,就跟十年前自己丢块金子,十年后发现邻居有块金子就觉得是对方偷自己那块似,强行拼逻辑。
但不知为什,她越是这样拼命开解自己,越是让那不讲理疑心占上风。
许多她们起长大旧事,说得她们痛哭流涕。
当时她是真感动,之后数年相处中,也或多或少因为那番话与虞绣感情更甚其他姐妹。但现在……穿越又重生让她多几分旁观者冷静,回首细想,那番话有种说不出怪异。
似乎说得太完美、太滴水不漏,不像临终时突然有感情倾诉,倒向打不知道多少遍腹稿推敲出来话。
这也罢,毕竟方贵太君是因病离世,病重那几天若反反复复地想这些,话说得特别漂亮也是有。
但再细想,滴水不漏之余,那番话其实还将语言艺术玩得绝。
她终是开口:“邺风。”
邺风上前,她沉沉道:“传沈宴清。”
要虞绣关照她时候,就是假大空:“这是你长姐”、“你日后不要惹她生气”、“凡事你们姐妹商量着来”。
要她关照虞锦时候,就详细到具体事项:“虞绣这孩子性子野,闲来无事就爱走南闯北地到处闹,陛下不必和她置气”、“先皇说得对,她不是什能堪大任人,陛下不要指望她太多,给她些闲差也就是。”
“若能让她多读读书也是好,早就该把她困在太学里,不让她四处去疯。”
于是在方贵太君丧事办妥之后,悲痛不已虞绣请旨回太学读书。她堂堂个亲王,虞锦哪能真只让她和寻常书生样读书?便给她个闲差,算是去太学当个官。
那时连前阵子太学之事已相隔七八年,大中大事小情不知经多少,虞锦就是再跳跃性思维,也不会觉得这两件事有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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