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动物园还是非洲大草原?.
之后几日,为着楚休缘故,虞锦也常到德仪殿去看看。宫人们度对此很不适应,因为大婚之后她从未迈进过德仪殿殿门半步。
楚休恢复得倒很快,幻觉大概也就持续三两天,往后就只剩偶尔记忆混乱或者断片。
第六日虞锦再去时,他恰好刚听楚倾说完那天他在圣驾面前都干什,搞得他虽则已知虞锦不怪他也很难堪。见到虞锦就整个人都僵得像尊石像,想解释点什又不知如何解释,只余嘴角抽搐个不停。
虞锦看看他神情,严肃地作势指房梁:“你看,房梁上有头熊!”
楚休眉心蹙得更深:“你拿当三岁小孩哄呢?”
“……”虞锦语结。
你这个忽高忽低智商水平让无所适从啊朋友!
但是,不重要。重要是这几句话到底让楚倾安心,信她真不打算怪楚休失言,并不是正话反说。
她便闲闲地踱回去落座,他终于也安然坐下。
她狠不狠?对别人或许还好,对他们楚家兄妹,她自己都觉得狠极。
单说冰天雪地里让楚倾跪夜事,她估计满皇宫都会私下里说她狠。
她现在对自己很有逼数。
“元君坐吧。”她心平气和地颔颔首。
楚倾强定心神,依言坐回去,不再说什,只是不住地看她。
来‘也’?”楚倾扶住额头。
楚休歪着脑袋:“陛下那狠,她不像……”
楚倾窒息:“楚休!”
他几是拍案而起,边走过去边吩咐:“送他去侧殿歇息。”
“不妨事。”女皇声音稳稳地他背后截过来。
楚倾笑出声,楚休惨叫着把自己闷进被子里。
第七天,虞锦忙整日,原想先不去看楚休,临又觉还是去瞧瞧为好。
她便也没再着人提前去德仪殿知会,就自己散着步过去。刚迈进殿门,只瓷盏正狠狠砸到眼
还给她夹片蘸好调料白切鸡。
什意思,犒劳下?
虞锦心生笑意,将那片白切鸡夹起来吃,又和和气气地告诉他:“不管查到谁,你及时来告诉朕。”
“嗯。”楚倾应着声,那边楚休又看见幻象:“老虎!!!”
“……”虞锦嚼着鸡肉扭脸,发自肺腑地好奇起他眼里现在世界到底什样。
她也看看他,略作忖度,起身走向楚休。
楚倾如料又猛地站起来:“陛下……”
她坐到床边,指着他问楚休:“你还认得他吗?”
楚休蹙着眉点头:“哥啊,岂会不认得?”
“对。”虞锦面带赞许地点头,“你现在生病,你哥哥照顾你。你好好听他话,等病养好姐姐给你个礼物,好吧?”
楚倾身形微僵,转过身揖:“楚休……无心之语,陛下恕罪。”
“朕说,不怪他。”虞锦心如止水。
他怕她怪罪,自然紧张。但他那是不知道她在后世评价里被骂成什样!
相比之下,楚休这两句算什呀。
况且,楚休也没说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