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楚看向他:“燕尔等你四年,甚至不惜用这法子,日后好好对她。”
江怀逸沉默小半晌,别过脸,嗓音发干:“以……以后别这样。”
江怀楚笑,转身出去。
身后,江怀逸扬点嘴角,又飞速压下,下刻,脑海忽然毫无征兆地袭上阵铺天盖地眩晕,无比熟悉眩晕。
江怀逸只来得及,bao怒道:“不许跑!你敢跑打断你腿!”
江怀楚转身,看着椅子上昏睡人,从衣襟里掏出纯白刺绣手帕,揩掉唇上无色无味迷药,叹口气。
是皇兄不对,皇兄是怕你……”
“知道。”江怀楚温声说。
江怀逸干巴巴道:“养大弟弟,皇兄不能听旁人说你句不好,句都不行,弟弟,旁人只能夸。”
江怀楚鼻尖酸,缓声说:“知道。”
“所以你别怪皇兄。”
他叫自己人进来,把江怀逸小心抱到榻上,人齐齐出去后,江怀楚跪在榻边,拉拉江怀逸大手,盯着他看会儿,轻轻说:“皇兄,你为好,知道,怀楚会用实际证明,不听你话,也能过得很好,叫你放心。”
他站起,轻声吩咐人照顾好江怀逸,便个人去书房,命人去叫如矢。
陈燕尔家在京都,离家前来,暂时居住在主帅府上,但亲不能不迎,所以被人送去和他家世代交好霍府上,算是全迎亲礼。
待会儿迎亲,他要坐着轿子,去霍府接陈燕尔。
如矢推门进来,反手关上门。
江怀楚摇摇头:“不怪。”
江怀逸终是松口气,又愧疚,又无比安心,轻拍拍他手:“去迎亲吧,待会儿拜堂,能瞧见皇兄。”
江怀楚点点头,江怀逸松手,刚要由他出去,江怀楚突然回头,在他脸上亲下。
江怀逸瞪直眼睛,僵成具雕塑,向来冷冰冰脸眨眼红起来:“放肆!你成何体统!”
江怀楚眉眼弯:“长兄如父,弟弟今日就是别人郎君,不是皇兄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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