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推他要下来。
“不生气不生气,乖,朕嘴欠,”萧昀不由分说箍紧人,“这不是和你唠嗑。”
状元郎应是生会儿闷气,过会儿才接话:“他弟弟,是说端王?”
“是啊。”萧昀欣然道。
南怀逸和端王都名满天下,读书人朝廷客不可能不知。
“状元郎?朕现在就要喜欢你,你答不答应啊?”萧昀贴在他耳边,低笑说。
谢才卿羞怒地别过脸,怎也不肯搭理他。
萧昀直笑,闹好会儿才说:“小没良心,朕要什给什,换他他能这宠你?你要是他男人,估计这辈子就只知道床榻之事只有上下。”
……那是他皇兄。
谢才卿脸色铁青:“……陛下莫要说。”
“当皇帝话,看似强硬,实则过于重情重德,为情分道德所困,在乎旁人眼光,放不开手,优柔寡断黏黏糊糊,过于理想,非黑即白,固执己见,不善变通,还喜和不喜战,偏偏他南鄀兵马衰弱,要不是治世安民皇帝,是能打天下皇帝。”
“他是个绝对好人,但不会是个多好皇帝,再勤政都没用,他就不是干这个料,搞点文教,指不定现在桃李满天下,反正肯定比当皇帝好。”
谢才卿咬牙,忍着否认,萧昀说话向来尖锐毒辣,这话并无丝毫讥讽之意,只是平淡不带丝感情地说。
江怀逸是他皇兄,当局者迷。
他没法去评价他,也不愿去评价。
状元郎道:“他弟弟岂不是比南怀逸差远?年纪尚小不说,对他皇兄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未曾听闻有什丰功伟绩,只是文采——”
“谁说能不能当皇帝是按年龄论?适合十几岁就适合,不适合七老八十也不适合,”萧昀不以为然,“丰功伟绩,能力在,早晚事。”
谢才卿并未应声。
萧昀笑说:“朕在南鄀有不少眼线,端王私底下做不少事朕都知道,心怀隐忍,做事圆滑,目性强,不择手段,能谋善断,该狠时候绝不妇
萧昀心道自己胡言乱语什呢,谢才卿是他,随口道:“不过他南鄀也不是没有皇帝之才。”
谢才卿怔:“谁?”
“他弟弟啊。”
“吧嗒”声,状元郎手里奏折又掉。
萧昀笑:“怎,之前腿软站不住,现在都改成手软拿不住?”
南鄀更无人敢非议圣上,这还是他第次听个外人、敌国人、敌国万人之上无人之下皇帝客观地去评价他皇兄。
谢才卿抿抿唇:“竟是如此,重情重德,那他身边人应当是极幸福,至少不用怕君心难测。”
“噢,讽刺朕呢?”萧昀没好气笑,“和朕待块儿就不幸福?朕哪里难测,朕喜欢你朕可天天都说。”
“陛下说喜欢微臣,是‘朕想你侍寝’意思。”谢才卿淡淡道。
萧昀愣好半天,没忍住大笑:“你又知道啊。那来来来,朕喜欢你,答不答应?朕刚进来时就喜欢你,现在尤其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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