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遮目光落在皇帝和状元郎交叠纠缠手上,咳声,心中谑意浓郁,使坏心上来,温声劝道:“只会用剑不会
谢才卿压下嘴角。
让他昨日对着他耍流氓。
他本意也不是要舞剑,做做样子罢。
他刚和谢遮试试,这东西舞起来又累又危险,还对他没什意义。
他本就不喜欢运动,因为没什天赋,表现甚差,就更不喜欢,恶性循环,对运动深恶痛绝。
萧昀表情凝固几秒,转瞬换副和颜悦色面孔:“舞剑好啊!”
谢才卿和谢遮:“……”
“朕喜欢看跳舞,女子舞软绵绵没什劲儿,看着都烦,朕最喜欢看舞剑。”
谢遮暗自钦佩地五体投地。
谢才卿嘴角溢出丝笑来,低声道:“微臣反正闲来无事,就想着能否学上学,这才叫上指挥使,让陛下见笑。”
案。
“不喜欢为什要学舞剑?”萧昀说,“你要学剑,朕理解,强身健体,舞剑这个,又不能伤人,还是个宴会助兴,哪有叫国状元表演舞剑,不喜欢快别——”
谢遮捂住嘴,猛地咳嗽声。
萧昀疑惑地看他眼,继续道:“别舞别舞,别伤着自己,换个你喜欢擅长,这东西没那容易学,也没哪个要看这——”
谢遮猛地咳嗽两声。
萧昀刚要像劝谢才卿放弃下厨样劝他放弃舞剑,目光落到清雅容华状元郎身上,忽然意识到舞剑和下厨不同之处,到嘴边话拐个弯,笑道,“那也行,毕竟是朕要看,这东西学起来费时费力,朕怪过意不去,干脆朕教状元郎舞剑吧。”
“……”谢才卿压下心中震惊,愕然抬头,“微臣岂敢,微臣……”
谢才卿看向身侧谢遮:“指挥使教微臣,微臣已经受宠若惊,若是陛下……微臣还是莫要舞剑,微臣本就是为让陛下开心,怎能本末倒置耗费陛——”
“这有什?别不好意思,朕反正也闲,朕教你。”萧昀不由分说地握住他手,隔着手握稳剑。
谢才卿微微焦虑,他不想舞剑,他会削到自己:“陛下……”
萧昀不动声色说:“朕是怕你伤自己,朕是喜欢看,但你也犯不着——”
谢才卿摇摇头,坚持道:“微臣能为陛下做也就这些。”
谢遮转过头,忍笑忍得难受。
皇帝讨厌所有不是铿锵有力宛如战场擂鼓节奏般舞蹈,他觉得那些扭腰扭屁股拖拖拉拉磨磨蹭蹭,不得劲儿,能给他看睡着,他是料定谢才卿会知难而退,才写这个,却没想到他如此迎难而上、锲而不舍。
萧昀焦头烂额,要不是谢才卿在,他就差拍脑门。
萧昀皱眉看向他,用眼神问他咳什咳,怎老打断他。
谢才卿疑惑地看向萧昀和谢遮。
谢遮捂着嘴,立马又咳声。
萧昀正要骂,蓦地想起什,脸色骤变,和谢遮对视眼。
谢遮趁谢才卿不注意,朝他飞速眨眨眼,提醒他那张纸条上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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