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靠权势地位征服旁人有什意思,还不是不能叫人死心塌地。
有本事在方寸之地也逞雄风,将人里里外外征服个彻底,叫他日后就算跟旁人,也始终惦记着自己。
他是皇帝,要玩儿就得玩儿得精深,骑绝尘,不然被太监记在内起居注上供后世观阅多没面子。
萧昀咂下嘴,按捺下那点跃跃欲试,泰然自若道:“念。”
谢才卿道:“如何择良妾,微臣亦有番心得。”
果然人以群分,萧昀个*贼才能养出这种荡臣。
萧昀盯着白璧无瑕谢才卿,喉结微滚。
开辟?
萧昀并没有让他停下意思,气定神闲地像在听讲经筵,谢才卿只好继续念:“处子无知,不知其他男子若何,断然不会伤及颜面。”
“况且人妇无法变成处子,处子却可变成人妇,处子于此事,初时可有可无,夫婿……多番引导教授后,却妙不可言。”
谢才卿僵着手指又翻开奏折,忍下羞怒,心骂声臭流氓,粗略扫眼奏折上所书文字,时无地自容。
“状元郎?”萧昀压着嘴角,出言催促。
谢才卿深吸口气,脸颊越发滚烫,他忍着满眼不堪入目,颤声念道:“近来微臣屡偷……偷妇人,偶有所感,与陛下分享。”
萧昀怔下,差点笑出声,面色不改:“念。”
谢才卿道:“陛下二十有四,身强体壮,精力旺盛,于后宫之事,当量力而为,若资本雄厚,则万事可为,妇人亦可,反之则莫要好……好人妇,他人之妇,为他人开辟,其夫婿若胜于已,则难以合拍,并无丝毫欢乐可言,妇人心下亦轻贱,累及自尊。”
谢才卿猛地合上奏折。
“这本奏折,陛……陛下还是自己看吧,微臣念下——”
“念,朕不喜欢看字。”萧昀道。
“陛下——”
“你只管念,朕没那容易生气,写什大逆不道,朕也不至于迁怒个念奏折。”
“肌肤当选白中透红,
萧昀手顿。
引导教授?
他上下打量着念个奏折都能羞得满脸绯红谢才卿,心道还真是张白纸,心下大乐。
这块他还未主动涉猎过,听着新奇又有趣,充满挑战。
这好玩儿事怎能少他?
萧昀憋笑憋得难受,心道这老东西可真绝。
“微臣污言秽语,只望陛下莫要沾染京中恶习,择良妾纳之,处子虽无趣,却可自行开辟,长投深大投阔,己之所长所短,他人都能相配,量身定制,方为人生极乐……”
谢才卿眼睛都羞红,气得唇齿打颤。
污秽不堪,实在无耻。
这荡臣要是他皇兄早就拉出去砍。
“陛下……”
“到底写什状元郎不肯念,朕和状元郎起瞧瞧?”萧昀皱眉,作势就要走过来。
谢才卿面红耳赤道:“……微臣、微臣念,陛下不用过来。”
他瞧向殿内,轻声道:“陛下可否屏退左后?”
萧昀欣然摆摆手,叫宫人下去,懒洋洋地倚在窗边,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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