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臣知道
。”
萧昀微低头，身前谢才卿不沾阳春水
手终于搂上他腰腹。
萧昀想着其实可以再下点，
边心猿意马，边握着两只小马蹄，恰似正经道：“朕让你使劲儿你就使劲儿往后拽朕。”
“……微臣知道。”
“拽。”
萧昀看向脚边谢才卿：“你过来，抱着朕。”
谢才卿正心不在焉，闻言瞪大眼睛，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快点！”萧昀斥道。
谢才卿匆匆站起，不明所以地走到萧昀身边，身侧手臂要伸不伸。
“陛下，怎……怎
抱？”谢才卿磕磕巴巴道。
萧昀在里面搅和寻找着什。
“操，这蹄子都什乱七八糟，”萧昀骂声，“没能力你怀什两个啊？”
马呜咽声。
“也不对，不能怪你，得怪老白。”
谢才卿：“……”
从小时候被马踢过之后，就再也没去过马场，平时除坐车，和马相处机会少之又少，对它们并不解，更不懂接生，看萧昀将袖子捋到最顶，露出结实有力手臂，时有些茫然，不知道他要干什。
“你待会儿小心溅到脸上啊。”萧昀说。
谢才卿眼神微微有些茫然。
什？
萧昀没再看他，走到马身后，在谢才卿震惊眼神里，慢慢将整条手臂伸进马屁股。
萧昀很高，谢才卿从后紧抱着他，就瞧不见他身前情况，只能听他指令，手上发力，箍着萧昀腰，往后使力气。
“拽！用点力。”
“状元郎，你就这点力气吗？”
男子声音低沉带谑，自身灼热气息随着话语扑面而来，谢才卿脸不受控制地红起来，为使
萧昀似笑非笑：“从后搂着朕不会？”
“……会、会。”谢才卿走到萧昀身后，犹豫下，僵着手搂住他。
萧昀见身后人没贴上来，身前手也是虚搂，连碰都没碰到他，没好气道：“你就准备这使力气？”
谢才卿恍然：“是……是微臣愚钝。”
他咬咬牙，身子紧贴上萧昀，从身后抱紧他，萧昀感受着身后温软躯体，悄然笑下，不动声色道：“往下点，这是朕肋骨，你行不行啊？”
萧昀喜欢自言自语谢才卿还是知道，谢才卿僵着手替马揉着肚子。
他甚至能在马肚子上看见里面萧昀手。
无形疼痛和焦虑爬上他心头，谢才卿咬下唇，努力下定心。
萧昀边和马唠嗑边摸索，总算找着匹小马两个前蹄，手拽住个。
他转头，东顾西看：“那个谁——算，就你。”
马尖锐昂扬地嘶鸣起来。
“忍忍啊，谁叫你平时吃这多，还不运动，活该。”
萧昀将另只手也塞进去。
马肚子本就硬得惊人，似乎再无空隙，萧昀两只手进去，谢才卿瞬间感觉马肚子要撑炸，源源不断地脏污涌出，溅到萧昀纹着金丝墨色锦衣上。
谢才卿看着这幕，浑身发僵，下意识摸下自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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