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方干干净净白帕子,帕子上绣着双鱼嬉戏。
尹贤之前叫人洗净油污送回来,叠好放在柜子里。
明明洗过,帕子上还是谢才卿味儿。
他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味儿,温中透冷香气是实,实背后却还有点虚东西,很抽象,很本能,轻易勾起身心层面不假思索激情愉悦烦躁兴奋。
萧昀低头,瞧眼因月莲彻底消停下去如今又斗志昂扬小皇帝,面无表情,心道真他娘见鬼。
月莲想着福安公公特地叫她穿上白裙,陛下应当是喜欢清清白白,羞羞答答道:“陛下,月莲身子干净,您是月莲第个男——”
眼前人解开斗篷刹那,股热汗熏味扑面而来,萧昀冷不丁满脸不可思议。
个姑娘家家,怎汗股兵营大老爷们臭脚丫子味儿?谢才卿汗是香,那才像个姑娘啊,他还以为姑娘家肯定要比谢才卿香多,原来不是?
这看来,状元郎唯比不过姑娘家,就是他不会生孩子。
想到先前那个梦,萧昀心下莫名有丝遗憾,又出离烦躁。
比她细,屁股还翘。
“陛下……”
皇帝好半天语不发,气氛沉闷,月莲想着陛下毕竟是九五至尊,总不可能上来就纡尊降贵,咬咬牙,红着脸就要投怀送抱,萧昀眼疾手快地把握住她手腕,把她拽起来,皱着眉,心道个姑娘家家怎在宫里学这多年规矩,比个男人还主动。
谢才卿要是有她两分觉悟就好。
“这是做什?”萧昀故作疑惑道。
坏吧。
就认谢才卿?个投怀送抱漂亮大姑娘不认,你他娘认条手帕?
谢才卿给你
人要是自己,还能哄他肚子上绑个布包,和他演着玩儿上玩,要是谢才卿穿条白裙……
月莲脱斗篷后,开始解外袍,露出窈窕身姿来,见皇帝喉结微滚,眼神愈深,怕是有所意动,心下大喜,就要再次投怀送抱,萧昀却在她碰到自己之前把推开她,和颜悦色道:“聊几句,朕心情舒畅不少,你功劳,早些回去休息吧。”
月莲满脸难以置信。
头雾水月莲被头雾水福安领走后,萧昀站起来,烦躁地踱几步,想起什似:“尹——”
他想起尹贤被他调走,自己翻箱倒柜稀里哗啦找阵,找到。
“陛下……”月莲看着握住自己手腕那只大手,眼送秋波,欲拒还迎,“陛下……唔,您捏疼月莲,疼……”
萧昀立即甩手,心道个姑娘家家,手还没谢才卿握着软,骨架却比谢才卿还大。
撒个娇居然还没个男人顶用。
皇帝又缄默不语,明明该是两相情愿你侬侬鸳鸯交颈被翻红浪戏码,偏偏变成她人摸不着头脑,皇帝先前甩动作更是毫不怜香惜玉,月莲心下尴尬挫败,硬着头皮,再接再厉道:“……陛下,这斗篷穿着着实有些热,月莲能否解?”
萧昀摆摆手,也不高兴看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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