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他们可以把皇帝那档子事端上桌说得跟孤城死守样义愤填膺、同仇敌忾?
“那咱们这次怎搞呢?上次辛苦排练还被陛下说太刻意,这次得吸取教训,瞧上去自然些。”
“这不是重点,上次闹这大,陛下都没同意,这次可不能比上次闹得小,不然陛下要是同意,多没面子啊,不像话。”
“对对对,这才是重点!这样陛下面子上才好看,才能和咱们打三四个回合太极,陛下厉声拒绝,咱
这是什事能让整个大宁二品及以上朝臣都穿条裤子?
谢才卿立在刘韫身后静静听着。
尹贤充分发挥自己浮夸天赋,绘声绘色地表演自己这些日子“悲惨”经历,大臣们却听得满面红光,个个兴奋地像是要出去跑上几圈。
谢才卿听着尹贤报陛下大喜日子,脸上点点升温,低下脑袋。
萧昀臣子怎这个都管,还拿到明面儿上讨论。
听不清后,就拿出贯左耳进右耳出哄人本事——蹙着眉,瞧着他,时不时露出点惊讶担忧来,在尹贤换气档口,十分感兴趣地说句“然后呢”、“原来如此”。
“状元郎真是太体贴人太懂咱家。”尹贤感叹着,敲两下身前门。
个大臣开门,二人进去,大臣关上门。
谢才卿往屋子里头瞧,愣下,当朝二品及以上几乎都在这儿,都是胡子花白老头子,最年轻瞧着也半百,他是这儿官阶最低最没资历个,差还不是点儿。
谢才卿知道自己完全不够格,没等朝臣质疑警惕目光落到他身上,温声道:“才卿去外头守着——”
尹贤叹道:“咱家愚蠢,要是在第次就摸清陛下心思,也不会落到这地步,杂家能不能重得陛下信任,全倚照诸——”
个老臣没等尹贤唠叨完,大喜打断:“公公意思老臣明白!等过几日就上书给陛下台阶下,好让陛下选秀立后繁衍子嗣!”
刘韫站起喝道:“什过几日啊,明日!就明日!陛下能等吗!等过几日陛下不想,改主意,这罪你们担待得起吗?!还是你们想再等个四年?陛下身子憋坏,你们担待得起吗?!”
那个老头猛拍脑袋:“是是是,刘老说是,真是老糊涂。”
谢才卿后知后觉他们在说什,微微瞪大眼睛。
“走什!多个人多份力量!”刘韫从人群里挤出来,不由分说拽谢才卿到身边。
谢才卿还要婉拒,朝臣居然颇为赞同道:“状元郎留下吧,不是机密事,却是天大要紧事,状元郎听听,平时见陛下也好劝上二。”
谢才卿见这架势,脸茫然地点点头。
他们南鄀党争不厉害,二品及以上*员还各自为营,毕竟文人相轻,互相瞧不上,做到这官位,又个个自信,道不同不相为谋,极少聚在块儿。
像能聚这整齐私下商量事,在南鄀都不大可能,在朝堂关系更乱大宁却轻轻松松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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