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讨厌,当然得乖乖听他话,好好报答他。
……
刘韫在御书房里美滋滋地喝两杯大宁南部进贡新茶,见时辰差不多,自己也养精蓄锐,自信今日定能在极短两个时辰内,让陛下胜读月书。
他昂首挺胸地从御书房走出来,等候陛下进来,东
萧昀压迫性太强,还攻势迅猛,陡然发难,让人时难以招架,他生怕,bao露点儿破绽。
怎会有人这厚颜无耻。
仗着他不知道欺负他。那日后来,厢房里萧昀明明都替他解衣服,还抱着他从身后低头亲他。
怎到他嘴里就理直气壮变成自己非礼他。
真不要脸。
“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别以为自己年纪小就能胡作非为,朕可告诉你,再有下次,打顿屁股少不,听见没?”
谢才卿像是被唬住,身形微微颤抖:“……微、微臣知道错,是微臣小家子气想不开,陛下大度,微臣不会。”
萧昀本来只是想发泄教训通,见他这副模样,又是好笑又觉得好玩儿,莫名就起点坏心思。
他手臂微曲,身子贴近他,俯下身凑近,像只狼犬在嗅在恐吓弱小猎物,点点逼近,享受着他战栗惊惶,准备将他拆吃入腹,享受美味。
炙热呼吸喷洒。
震,像是被提醒什,心虚愧疚之色尽显,连连摇头。
“当初是你扑过来,你往朕怀里钻,你摸朕,你脱朕衣服——”
“陛下……!”谢才卿小声祈求道。
萧昀又“呵”声:“朕都没不好意思,你羞羞答答个什劲?朕被你非礼,朕还没委屈呢,你委屈个什劲?哦,你看见朕你都能钻到那种地方,那朕看到你,朕是不是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啊?”
眼前人已经羞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谢才卿有些匪夷所思,为什萧昀颠倒黑白时脸不红心不跳,要是他不知道,定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满腔负罪感。
他从未见过这等品行恶劣之人。
耳朵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烫,谢才卿压下讨厌情绪,低头瞧着原本没有道褶子腰带上被萧昀揪出来个皱巴巴、难看无比手印,神色微恹。
好讨厌,更讨厌。
他朝萧昀离去方向瞥眼,眉眼弯。
谢才卿瞪大眼睛,浑身僵硬。
萧昀附在他耳边,用慵懒低沉语调,缓缓说:“说到就得做到,状元郎可得好好想想怎报答朕。”
……
萧昀甩袖走。
谢才卿松口气,抬手揉揉发红耳朵,心还突突跳得有些快。
“你搞搞清楚,是你非礼朕,不是朕非礼你!躲得好像朕对你耍流氓似。”萧昀没好气地笑声。
“……陛下没有。”
“抬头抬头,眼睛又垂下去,朕叫你看着朕!”
谢才卿不得已抬头,和他对视,萧昀眼眸很深,侵略性铺天盖地而来,还含着三分不正经,轻易将人打得方寸大乱。
谢才卿呼吸局促起来,心口也微微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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