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朝臣忍不住开始笑,有武将实在憋不住,笑声如雷。
区区个状元,皇帝想点谁点谁,不
尹贤立马恭恭敬敬地将玉双手奉上,萧昀拎起绳子,随意摩挲把玩着玉。
玉跟状元郎样洁白无瑕,柔滑漂亮。
状元郎瞧见这个动作,头埋得越发深,僵着手指,魂不守舍地整理衣襟,触碰到自己颈间原本紧贴着玉肌肤,面有恹色,竟像是讨厌起自身、自,bao自弃起来。
萧昀忍不住又瞧上两眼,憋着笑,心说真是奇怪,怎会有人这好玩儿可爱,声音还是慵懒平稳:“那日朕微服出去探听民情,在逸仙楼喝茶,刚巧听闻状元郎番慷慨陈词,颇为中意,便随手赏这玉,祝他金榜题名。”
“却未承想给他带去如此大麻烦,倒是朕不是。”
“不!你肯定是认错!”他猛地看向谢才卿,声嘶力竭地指着他,“他亲口承认他同玉主人苟合……”
“放肆!”尹贤冷冷看着方寸大乱、胡言乱语祁王,心道真是心养大养野,都忘自己是谁,不见棺材不掉泪,“祁王若是有异议,大可叫人查上查,御用之物,内务府皆有登记!”
朝臣瞪直眼睛,表情风云变幻。
玉是陛下,谢才卿承认同玉主人苟合……
陛陛下……莫莫非……
猝不及防,整个朝堂陷入死寂,无数朝臣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他们慢拍齐齐看向祁王。
谢才卿也适时露出副空白表情。
皇帝见他这副表情,嘴角管不住,似乎英雄救美虚荣心得到极大程度满足。
尹贤回眸瞥眼,见皇帝脸默许,眼睛就没从状元郎身上离开过,立马道:“奴才负责陛下起居,这玉前些日子还是奴才亲手别到陛下腰间!当时陛下还嫌这玉太白太素难看,奴才劝好久,陛下才勉为其难才戴上,奴才记得特别清楚!”
“祁王不是找*夫?”萧昀虽是在同祁王说话,眼睛却是直勾勾盯着谢才卿,笑声,“不用找,*夫就是朕呐。”
祁王在这声里面色如纸,扑通声跪下。
满堂又恐又忍不住想笑,时憋得难受。
谢才卿震惊抬头,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会这说,又猛地低下头,脸唰地下红个彻底,无地自容。
萧昀悠悠道:“朕为老不尊,状元郎为少不端,朕身为皇帝,科举舞弊,给状元郎大开方便之门呐。”
那状状元郎岂岂不是……
陛下竟竟……
这……这这这……
从祁王那句苟合起,状元郎脸色就从煞白点点变成绯红。
萧昀盯着人瞧好几眼,嘴角翘又翘,朝尹贤伸手。
萧昀:“……”他可没叫这厮说得这详细。
“……”谢才卿神色微淡。
他就说照萧昀审美,怎会挑上这玉,原来是不喜欢随手扔给他。
祁王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脸点点白起来:“怎可能?!不!这不可能!”
谢才卿明明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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