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呢?陛下药,陛下不在,没人认得啊,这可怎办?”
长廊上黑,尹贤瞧不见指挥使脸色,疑惑道:“怎不说话,指挥使?指挥使?时间不等人——”
屋子里传来谢才卿低低呻吟,尹贤压下焦急,松口气笑道:“在里面就好!
祁王还躺在地上呢,眨眼谢才卿都抱上榻。
谢遮呆立在那儿,听着陛下旁若无人絮絮叨叨,瞠目结舌好会儿,想着陛下贯风风火火说干就干干完就扔行事做风,这才勉强接受下来,转身悄无声息地出去。
身后谢才卿暗向门边瞧,眼见门从大开到就要关严,眼里希冀光点点破灭。
谢遮正要关上门,尹贤从长廊转角处冲过来:“指挥使,等等!”
谢遮掩门手顿,目光落在尹贤身后群小太监怀中抱着瓶瓶罐罐上,表情变幻莫测起来。
谢才卿这会儿被他死死卡在身前,不得已两腿并拢乖乖坐着,皮肤白净,头发还长,像个……漂亮小闺女。
萧昀乐。
他闺女儿要是像状元郎这样,那他养个十个八个都愿意。
可惜状元郎不会生孩子,不然就纳他进后宫,定得让他给自己生个闺女。
越想越好玩儿。
声:“也是,状元郎到哪儿找个比你还金贵娇气又麻烦夫人?”
“……”在萧昀看不见地方,谢才卿脸色微微发黑。
“肾水这般虚,你以后可怎办呐?长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姑娘头几年好哄,大你看她还稀不稀罕你,你待会儿可得和朕学着点儿。”
“……”谢才卿咬牙切齿,第次如此讨厌个人。
哪里都讨厌。
尹贤冲到门口,扶着膝盖大喘着气道:“丹房太远,怕状元郎熬不住,连跑死跑才过来,赶上吗?”
谢遮咽咽口水。
尹贤往身后看:“也不知道是哪瓶,只能全抱过来,太多。”
谢遮又咽咽口水,十几个太监,是太多。
尹贤还没缓过气,有气无力道:“状元郎在哪儿,是不是在里面?”
谢才卿没吱声,萧昀也没指望他回应,他只是喜欢说:“你听话,日后就是朕人,过两年朕做主,给你挑个顶好姑娘,喜欢什样儿,都能跟朕提。”
谢才卿唇角绷得越发僵。
萧昀说都是没啥营养废话,偏偏他还得仔细听,不能漏个字。
个皇帝怎能话怎多。
谢遮从皇帝横抱起状元郎就没眼看。
话怎这多,个人都能聊起来。
萧昀坐到床沿,将药效彻底发作不安分动来动去人卡在两腿间:“醒不后悔?”
他这会儿这多年第次觉得摆弄人比玩弄权术好玩儿多。
谢才卿实在没什分量,还没他把大弓重,抱在怀里却点儿都不硌得慌,甚至算不上清瘦,皮相丰润,身上还透着股温中含冷淡香,因为味道有模糊矛盾地带,让人忍不住想凑近闻个明白。
萧昀是不懂什香不香,就是觉得怪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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