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陛下第次动这念头,对他自是查更严。
“防患于未然,非要图穷才能看见匕首,那太迟,许多事情都已无法挽回,预防才是最有效也最难,没有迹象,不代表不是,”萧昀懒洋洋道,“验验总没错吧,又没有什损失,真金不怕火炼,朕也不
谢遮心下不忍,道:“虽是遇着频繁些,可每次都很自然,这次药也是祁王下……”
萧昀打断他,似笑非笑:“谢遮,毫无破绽本身可能就是最大破绽,因为除自然而然,高度处心积虑也可能显得比自然而然更自然而然。”
萧昀居高临下,极目眺望远方,淡道:“别按敌人希望你怎想那样想,除非你想输得败涂地。”
他淡瞥向谢遮:“旁人输还能轻易东山再起,朕若是输呢?”
谢遮猛地醒悟,心道自己过于仁慈。
萧昀意味深长笑:“谢遮,坏事定是真,但好事却有可能是伪装起来坏事,因为没人会把坏事告诉别人,这样坏事就无法得逞。”
他耸耸肩:“所以朕向不太相信这世上有天上掉馅饼不劳而获事,总觉得没什真实感,还是坏事心里踏实,要是是好外甥和状元郎箭在弦上,朕倒是不介意英雄救美横刀夺爱下。”
谢遮:“……”
萧昀冷淡道:“可他是扑到朕怀里。”
谢遮没想到只是因为这。
谢遮为这句话背后含义惊下,忍不住道:“状元郎并无丝毫可疑行迹,陛下为何……陛下明明……”
他往某个讳莫如深地方暗瞥眼。
只有他知道这绝不是偶然。
两次,短短三天对着同人两次。
这要是个女子,陛下幸得就是后宫第人,前朝老臣听见估计得泪流满面,心道他大宁可能有后。
身在帝王家,只要想活,就不可能也根本不容许有点平民百姓仁慈。
平民百姓中意便是中意,皇帝还得考虑下,那人是不是装出来害他。
毕竟曾有无数*细向皇帝投怀送抱。
那些人都被他直接发现端倪或轻易诈出来,杀,甚至反套出无数信息。
状元郎并非绝无可能,只是他长得格外漂亮些且毫无破绽。
“可谢才卿确没有任何破绽。”
长翎卫三部工作是监视京城中人,任何进京有定影响力人底细都会被查清二楚,谢才卿当然也不例外。
谢才卿没有任何问题。
莫名其妙被人下药,要失清白,好容易虎口逃生,皇帝却又将他打回深渊,这……
谢才卿若是醒着,该有多痛苦。
虽是个男子,但君强臣弱,皇帝想幸谁幸谁,臣子根本不敢管。
明明有这兴,还天时地利人和齐备,陛下幸谁又不肖负责,尽欢即可,可皇帝却……
萧昀当然知道他这眼神什意思,笑骂道:“给老子滚。”
“谢遮,你不觉得太顺?祁王费尽心思给他下药,结果白白便宜朕?”
谢遮茫然:“这……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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