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没吭声,身子颤抖幅度却微微变小,俨然是听进去,只是依旧不肯,倚在栏杆边别过脸不去看他。
祁王笑,知道这事儿向开始都是最难,后面就好,耐着性子循循善诱:“指挥使那是圣上身边人,就算真心想帮你,那也得顾忌圣上呢,本王才是门心思为你好,只要你点个头,以后本王就是你靠山,哪个世家不长眼敢再欺负你?只要你听话,所有事本王都会替你张罗好,想要什本王都给你,好不好?”
谢遮心道祁王简直作死,还差点拖自己下水,心头微焦灼,悄然看向皇帝。
皇帝明明是见祁王去找谢才卿才下来。
皇帝慵懒笑,甚至有闲情逸致理理起皱袖口,用唇语说:“不急,朕怕万搅状元郎好事。救人也得先弄清楚人家愿不愿意被救,不然他们心下要怪朕。”
”
刚和谢遮下到阶梯口萧昀脚步顿。
“卑职不懂。”谢才卿脸色微白。
祁王冷笑:“装什装?你能往哪儿跑?告诉圣上?你觉得圣上会信你不信这个外甥?到时候说是你主动勾引,被拒绝后恶人先告状,他就是不信,今日那多人在,他为皇家颜面,保你还是保?你自己可好好掂量掂量。”
谢遮就要出声呵斥,皇帝摆摆手,无声笑下,俨然是让他说意思,谢遮只得退回来,心惊胆战。
吃力不讨好事他可不干,他没那闲,总也得成全有心人。
谢遮愣下,想起祁王过往屡战屡胜风流事迹,头皮阵发麻,帝王心难测,他还真怕谢才卿个拎不清就栽在这儿,毕竟他也不是个安分人。
要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个朝臣个皇亲国戚,两个都吃不兜着走。
那边祁王声音温柔甜蜜:“本王模样如何你也瞧得见,又是这地位,你以后想通再想找,可找不着比本王更好,到时候可别后悔。”
祁王见谢才卿低头不说话,以为他在权衡考量,心头大喜,凑到他近前,低低调笑道:“这档子事没你想那不堪屈辱,舒服着呢,他们试过次之后都缠着本王要呢,你和他们不样,只肖
状元郎脸色煞白,攥紧手,又退步。
祁王嗤笑声:“个六品官,翅膀还没硬,敢得罪本王?你以为当官还和以前样,只要埋头苦读书就行?本王只要想,有百种方法叫你滚回峻州!你要是再不识抬举点,大牢、棺材可都等着你!”
状元郎浑身微微发抖,漆黑瞳孔里倒映着深深恐惧。
皇族能够轻易掌握任何人生死,更何况只是个新入朝无依无靠六品官。
祁王见想要效果达到,慢慢朝他靠近,驾轻就熟地柔下声:“京城水深着呢,没靠山寸步难行,你这种出身,能考上状元,本王不用想都知道要付出多少,你就甘心努力全打水漂?你就不想轻轻松松飞黄腾达平步青云,将那些欺负你、看不起你都踩在脚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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