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之前说漏嘴?
“也有可能是因为,平时太关注你。”
所以,总是忍不住地想要解更多,不肯放
“但后来发现,事实原来不是这样。”
易然问他:“这个事情,还有谁知道?”
穆童摇头,语气中带着点委屈:“之前直没敢跟别人说,因为,怕他们觉得是个神经病。”
穆童抬起眼睛,神色担忧地观察着易然举动。
男人依旧相当镇定,却见他动动嘴唇,对穆童说道:“这段时间,家张美淇定给你添不少麻烦。”
两人离开动物医院,上车时候,他问穆童:“刚才发生什?”
穆童说:“那个杨女士,她狗狗因为岁数太大,不久前刚离开。”
易然知道他后面还有话,没有打断,安静地听他接着往下说。
“刚才在病房里,听见那只叫花花小狗在临终前,跟它主人说些话,所以后来,把那些话全部记下来,写给杨女士。”
“哥哥。”穆童突然喊他声。
文字,然后撕下来,将纸张对折起来。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您下。”
“有什事吗?”杨女士打量着眼前穆童,认得他是刚才过来帮忙工作人员。
“你是杨女士吧,这是刚才在桌面上看到,猜应该是给你东西。”
杨女士从他手里接过纸张,打开快读浏览眼,好不容易住眼泪,瞬间又夺眶而出。
他没有向穆童盘根问底,但眼下给出这句回复,无疑是在告诉他,此刻,自己心中已经有份清晰答案。
啊?!
穆童怔愣下,似乎想要解释什,可言语太多,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多多事情,你知道?”
“它现在难道不是叫张美淇吗?”
“嗯?”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能听得懂狗狗说话吗?其实没开玩笑,是真。”
穆童有些紧张,他心里有些没底,不确定自己把这番话说出来是不是正确,也不确定易然到底会不会相信。
“是什时候事?”易然问话出乎意料平静,好像早已接受这个离谱事实。
“从昏迷中醒过来那阵子,那时耳边经常听见有说话声,以为自己得幻听,就连医生也认为这是后遗症,给开些专门治疗幻听药物。”
纸上写着,是狗狗临别前说过话,穆童将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地向它主人转述遍。
“这是谁留下纸条?那个人现在在哪你知道吗?”杨女士迫切地追问道,她情绪有些激动。
穆童困惑地摸摸后脑勺:“其实也不太清楚,刚才经过时候,就看见它放在桌面上”
他有自己苦衷,也是为避免些不必要后续麻烦,所以,没办法将实情直接告诉杨女士,迫不得已,唯有选择这种方式,将狗狗遗言转达给对方。
结合刚才发生事情,以及穆童与那位杨女士谈话,易然隐约猜到些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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