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菲菲问。
“是……是……”林玄奇似乎已经完全没有
主见，在挣扎片刻后，他终于说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两个字，“是
。”
话落，噗
声，身体紧紧贴在地面，再也无法抬起头来，呼噜噜喘气，仿佛肚子也在变大，四肢变得比之前粗壮，那身校服逐
菲菲上半身微微前倾，始终盯着林玄奇眼睛，继续道：“所以你说早晨、中午、晚上，不是指代人生中某个阶段，而是真正天当中时光。并且你出谜语时，从来都不可能出那种以对方认知根本无法猜到谜语。所以必然是知道这个答案……”
说到这儿，菲菲耸耸肩，眼瞳中幽光闪烁：“但从来不认识在天当中会长出这多腿人，嗯，所以，那个人除你，实在想不到其他更好答案。”
话声落，林玄奇猛地往后退步，但这却是无意识，他嘴唇微张，目光怔怔地盯着菲菲眼睛，仿佛在沉思，又好像脑中正在进行着思辨。
“……答案不是这个，答案不是……”他喃喃自语，想要思考什，但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在想通某个点。
“答案……”
头，盯着林玄奇那张似笑非笑脸，似乎脑海里直在琢磨。
“你还有十秒钟。”林玄奇缓缓道：“十、九、八、七……”
“想知道答案。”菲菲忽然开口。
林玄奇停下来，好奇盯着她：“你说。”
随即他露出抹不易察觉笑容。
“这就是你答案。”菲菲往前步，再次与他保持刚才距离，目光死死盯着他。
林玄奇整个人在这刻萎靡，似乎瞬间变矮几分，也无法再保持独自站立，伸手扶住身旁茶几，神色不停变换，眼神却无法闪烁，仿佛被菲菲目光给牢牢勾住。
这刻，菲菲目光更加深沉而幽暗，继续开口道：“你本来就不是普通人类，不管四只脚还是三只脚，对你来说，很困难吗？”
噗通，林玄奇身体猛地颤，整个趴在地上，犹如只巨型癞蛤蟆。
他艰难抬起头，神色迷茫，难以置信喃喃自语；“答案，答案是……”
菲菲却反问他道：“你是不是想让说，这个谜语谜底是‘人’？”
“啊？”林玄奇笑着摇摇头，“可没有这想，这是你自己认为。怎样？你确定这就是你要告诉答案吗？”
“答案不是‘人’。”菲菲摇摇头，随即嘴角抿起，眼瞳在这刻变得深沉，“因为在谜语中，你没有说‘有种动物早晨四条腿……’，而人类是属于动物，所以不包括人。”
顿顿，菲菲表情不变，目光变得更加深沉：“你说是——他（她）是谁？这就等于已经告诉，谜底就是找出他身份。”
林玄奇脸上笑容变得僵硬，但依然带着微笑看着菲菲，仿佛已经木讷，或者被转移注意力，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说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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