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再次问道：“昨天老师布置
作业，到底是忘记
，还是有意没做？”
“忘记。”小森回答。
“为什
会忘记？那你有没有忘记没有做作业后果？”男子嗓音再次拔高。
小森摇头，颤颤惊惊回答：“爸爸，
真……真忘记，数学作业
张卷子，语文阅读理解三篇，英语对话练习和篇作文，练琴半个小时，书法四十五分钟，小主持人背诵十五句经典语录。真……没有想起来，老师还布置听写……”
话没说完，小森赶紧补充道：“听写，在学校里写完，全部写完才出来！”
话声刚落，屁股又挨脚。
这脚似乎踢到尾脊骨，小森声痛叫，眼泪顿时流出来，小手不停在屁股上揉。
女子见状有些心疼，但只是站在旁，并没有说话。
“老子花多少钱送你去补习？”小森父亲咆哮道：“家里个月收入万块不到，给你报三个补习班，两个兴趣班，老子整天吃是什你知道吗？你明不明白父母辛苦和对你期望？”
小森使劲抿着嘴，言不发，豆大眼泪不停滚下，可能屁股是真疼，小手无意识还在尾脊骨位置扒拉着。
小森书包没有拿稳，直接掉在地上，埋着头，全身变得更为僵直，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思想已经游离出去。
“知不知道自己错在那儿？”男子再次提高音量。
女子走过来，伸手碰碰小森，开口道：“说，你快说啊！”
小森嘴唇动动，没有发出声音。
啪！
小森父亲露出冷笑，“那是你应该补，不会谅解，这已经不是你第次就范。本来每天有半个钟头休息玩游戏，但很抱歉，今天你没有。”
话落，对着主卧室方向努努嘴，“去屋里墙角面壁思过半个小时，好好想想你今天犯下错误，是怎犯？为
小森母亲在旁边说道：“妈妈知道你学习也很辛苦，但你要知道，苦过这段日子，好日子就会在后面等着你。那些孩子天到晚出去玩，你别看他们现在玩高兴，将来哪个会有出息，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这不，妈知道你很辛苦，每天给你准备那多有营养食物，你多吃点就补回来。”
小森忽然打个寒颤，开口道：“妈，……不喝牛奶。”
“为什？”他母亲诧异询问。
“你天给喝五次……牛奶，现在闻……闻到牛奶，就想吐。”
“你个小崽子！们小时候连牛奶是什都没见过，你现在身在福中不知福，还吐？不喜欢这种口味就换种，牛奶定不能断。”小森父亲厉喝道。
脸上顿时露出五个手指印，股火辣辣感觉升起。
“听不见！”男子怒气上涌。
小森吓得全身剧烈颤抖，嘴唇快速蠕动，终于说出句话，“没……没……没做……作业……”
“为什没做？”男子继续问。
“忘……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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