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山宗几个人都给看呆。
“时之间竟然无法分辨……她是认真还是故意反讽……”孙甜儿瞠目结舌,也不知到底是沈烨棋逢对手,还是这之前没怎打过交道太虚道竟然是这种风格。
以她剑为起点,她分明没有拔剑,也没有劈剑,仅仅凭剑气,竟然便直直劈出道直至比剑台另端尽头、可供两人并肩而行宽阔长道,露出深深泥土之下,比剑台原貌!
再看那些被劈开泥土,竟然全部都顺着方才唐千秋引来水意,就这样不留痕迹地顺流而去。
沈烨朗声笑,对着刚刚堪堪在剑身上站稳唐千秋再礼:“感谢这位道友借水用!”
他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分明是在说唐千秋方才出尽风头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为他昆吾山宗做嫁衣,不服?不服你们也拔剑啊,能胜出云卓这剑,便是算你们赢又如何?
边旁观白雨斋和宿影阁自然心领神会,悄然对视眼,都露出心有余悸表情,宿影阁低声议论自己所带灵器之中,是否有能够在此施展二,若是没有,有没有可能此刻改造番,弄出来个。
最多,最没有社交障碍那种,但对上其他门派时候,还是有点不够看。
更何况,她对手是昆吾山宗这种大门派之中,管理八千外门弟子大师兄沈烨。
唐千秋还在细品沈烨话中意思,生怕自己不留神,就被绕进去,毕竟师父可是说,别门派道友们可都是巧言善辩,动不动就喜欢给他们单纯太虚道下套。
她,聪明唐千秋,定要步步为营,回应之前多想两遍,切忌给其他门派留下任何马脚!
结果她还没细品出个子丑寅卯,云卓剑意就已经变得更加浓烈起来!
而另侧唐千秋却愣愣,实战经验太少少女觉得这话似乎哪里有些奇怪,但仔细掰碎想半天,明明就是在道谢。
于是,别扭归别扭,时刻记着不能丢太虚道面子唐千秋深吸口气,凛然道:“大恩不言谢!贫道这就再多加点水!”
沈烨猝不及防:?
不是,你等等,大恩不言谢是在这种语境下、能这用吗!
他欲言又止,却见方才差点被云卓剑风吹落掉地道服少女又急急挥舞拂尘,竟然真……让那水渠中水更旺些。
唐千秋发誓,自己已经用毕生力气想要稳住。
但怎会有人剑风这粗壮这凌厉!
那瞬间,唐千秋想到雨打风吹去浮萍,想到惊涛骇浪中孤苦无依被吞噬小舟,又想到在月光遮掩下暗淡无光星星,触景生情,睹物思己,才要感怀地叹口气,却已经被云卓掀起剑风,连人带脚下御剑吹去边!
云卓本就用是重剑,剑体比寻常剑都要宽且平直许多,说是守山,哪怕被称为开山剑都不为过。
先天剑体,再日日夜夜被剑冢风淬体,她为不输阵而出这剑,自然也要倾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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