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和你们折能样吗?!”长老怒道,说到簪子,这位长老又下意识便去看眼虞兮枝头上簪子,却见那里竟然插着支笔。
“天照笔?!”长老拧眉,神色更多几分不可置信:“你这位二师姐什来头什家世?怎什都往头发上插?”
易醉挠头,不解其意:“小树枝破笔有什好大惊小怪?”
――他不知这长老为何如此在意小树枝,毕竟许多人眼里,虞兮枝从前簪子才非凡品,换树枝后,不少人都小声笑过。而他出身白雨斋,还不会说话就在各种笔堆里乱抓,自然并不觉得天照笔有什。
长老被他轻描淡写气得胡子乱抖,刚才收易醉茶,才看他顺眼两分,此刻那两分尽数消散,长老冷哼声,喝口紫砂茶杯里茶:“无知!”
众人方才还沉醉在烟霄剑精妙绝伦剑意之中。
有人心想这位二师姐据说依然是炼气初期,炼气初期怎可能会御剑而战,又怎可能会剑便胜筑基初期王沽,所以她到底是什境界?
又有人暗自描绘那剑意,心道原来太清望月第三式可以这用,太清峰传言说,太清望月前三式都是基础剑式,不比清风流云剑厉害多少,看来这可真是纯属派胡言。
许多人怔然又被御枝而来少女句话打破,所有人都向着天边望去,少女没什形象,脚下树枝浅绿却秃,额前发被风吹开,露出张火急火燎却依然带笑漂亮小脸,怎看都不像是能挥出刚才那般剑意样子。
……甚至有人在想,会不会这就是烟霄剑自己挥自己,而不是这位笑得过分可爱二师姐。
既然虞兮枝来,易醉自然不必再蹲在这位长老身边,他听到对方这说,也懒得再说什,只高高兴兴起身,跑去和虞寺迎接从天踩枝而落虞兮枝。
虞兮枝稳稳落地,王沽认输,结界自然收拢,于是烟霄剑便也转个圈,回到她身边。
她伸手取剑,却并未收剑回鞘,只是新折小树枝有点略长,颇为无处可去,于是她便抖抖灰,将小树枝塞进芥子袋里。
赢自然要守擂,她冲着虞寺微微点头,再
易醉简直要热泪盈眶喜极而泣,少年长长地松口气,心道自己之前疯狂拖延时间举动果然是对,希望二师姐看着这份面子上,打自己时候下手可以轻点。
却听旁边紫砂茶壶长老“咦”声,老头子刚才还在抖腿,这会儿似是惊愕,腿都不抖,仔细看眼虞兮枝:“她踩是树枝?哪来树枝?”
“应该是她扔剑来这边,自己又要御剑,见千崖峰十里孤林,所以随手折?”易醉合理推测道:“树枝有什问题吗?”
却见糟老头子慢慢将翘起腿放下去,声音慎重又震惊:“十里孤林树枝她也敢折?”
易醉奇道:“为何不敢?二师姐之前头上簪子直都是十里孤林小树枝啊,有什问题吗?更何况,看小师叔每次折得都很随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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