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顶撞掌门真人!”
几道怒喝同时响起,才起却发现站在门口说话人竟然是易醉。
虞兮枝霍然转身看去,却见易醉撸撸袖子,他嘴炮惯,舌战群雄更是家常便饭,这会儿见此场景,便已经准备好战斗。
他是红衣老道妹妹孩子,自小便在各派长老掌门胡子上滑滑梯,别人说来要考虑后果话,他想说便说:“顶不顶撞也不是你说算,要师尊说顶撞,才算顶撞。再说,是为昆吾好啊,你们想想,这多年,修真界才新增个结丹境,结果呢?你们这快就想要大师兄出任务,很难不让人乱想呢。”
满殿太清峰教习面色微尬,心道自己虽然也有金丹也有元婴,但金丹不整,元婴缺胳膊少腿,只会教书,真要打起来,去岂不是送死?
兄是不是出事?”
风晚行颗心吊在嗓子眼,心道不是吧不是吧,连虞寺亲阿妹也要虞寺去?剑修们真就这硬来?难道是她真不应该挡在虞寺面前?
却听虞兮枝下句道:“阿兄,你听,你先好好稳固境界,先去那边接应师兄。三日后若是没回来,你再来寻。”
“胡闹!”道沉稳男声响起,神色难看紫渊峰峰主韩以春终于忍不住打断这群小辈吵嚷,沈烨是他最得意亲传弟子,此时生死不明,最着急自然是他:“沈烨筑基中期尚且难敌,就算你人三师,却也不过半年而已,你又是什修为?就夸下此等海口?!”
怀筠真人方才与众别派掌门长老在后殿品茗,这时才刚刚走出,命魂钟早不响晚不响,偏偏凑这样时机,他也眉头紧皱:“虞寺,事权从急,虽然你刚刚金丹,本应稳固境界,但既然筑基中期也难应对,恐怕也只有你能走趟。此外,各峰都挑些同为筑基炼气弟子,与虞寺同去,切忌不可逞强,有事立刻回禀宗门!”
竟是没有人站出来。
虞兮枝再看向微微紧张,却依然站在易醉身后黄梨,已经默不作声将手放在三块下品灵石把剑柄上程洛岑,突然微微笑。
她与那时相似,却又完全不同。
那时她只有独身人,天下地上,只有虞寺人愿意挡在她面前。
现在,换她挡在虞寺面前
竟是三言两语已经定下,要让虞寺走这趟。
虞兮枝御剑而来,此刻还未收剑,她深吸口气,想要压下心头气,然而剑气却已经开始在烟霄上吞吐。
怀筠目光沉沉投来,此时别门派尚有人在,他自然不会像上次那样将威压直接投注下来,然而虞兮枝却仿佛回到那日她意识到自己穿书之时,在大殿上与人争辩却无用时。
又有剑落在正殿门口,穿着昆吾道服少年大咧咧嗤笑声:“什事权从急,若真是事权从急,这昆吾上下难道就只有大师兄个结丹境吗?那多吃供奉长老与教习呢?!都闭死关闭到没关只剩下死吗?”
“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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