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沉刚想把他揽入怀里时候,旁医佐赶紧阻止她动作,说免得待会儿陛下使不上力气。
“乖,咱们就疼这次,以后都不生都不疼好不好?”娄沉边擦去他汗水,边用额头抵着他柔声安抚。
她声音对他来说是最好止疼方子,只要她哄着他,沈暖就很乖,听着她鼓励声音,沈暖便跟着产夫话做,吸气,用力。
看他脸色憋通红,咬着盐毛巾,渐渐有些脱力,他似乎有些累,不愿意再用力,医佐看他有些昏昏欲睡急忙往他
沈暖从小几乎便是被娄沉捧在手里宠着,除她自己会在他调皮是拍两下他屁股,其他就是沈暖自己不注意磕着或者碰着,即使如此,娄沉都会厉声责备小侍们没照顾好他。
等长大后,这人更是娄沉放在心尖上疼着,何曾受过这般苦,疼成这般过。
几乎在听到他声音那瞬间,娄沉便下意识起身推开门来到他身边。
沈暖孕期中都很乐观,等到今早肚子真正开始阵痛时候他才开始担心,他不为自己,为是娄沉。
娄沉听到他哭肯定会心疼,正是因为知道这点他才把她赶出去,谁知道他忍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咬着嘴唇哭出来。
床上。
然而她衣服都脱,他却来月事……
后来北疆战事突起,她在走之前才真正要他,那时候她才深切知道自己心中浓烈不舍,只想让他彻底属于自己。
她都做好准备,回来后辞去摄政王之位,以娄家嫡女身份做他君后,她不在乎名声,不稀罕所谓权力,她想要,不过是能守护在他身边,成为他依靠而已。
而让她意外便是,她小团子给她个惊喜。
他泪眼婆娑看着蹲在床榻边人,委委屈屈哼着鼻音喊娄沉,对她伸出手。
娄沉赶紧握住,抵在嘴边,轻轻亲口,撩开他黏在脸上被汗湿发丝,掌心磨挲着他脸庞,柔声说道:“不怕,在呢。”
沈暖依恋用脸贴着她掌心,听到这话抹笑意还未从脸上展开便疼生生扭曲起来,他咬着嘴唇眼里含着泪泡看着她,仰着脖子从鼻子哼出痛苦呻-吟声。
看他疼成这样,娄沉脸色紧绷,张嘴便想斥责这些产夫是做什用!却被陈言安抚说生孩子都是这般,她才没说什。
沈暖握着她手,攥紧紧,最后还是哭起来,拉着她手想往她怀里钻,满脸泪痕跟她说:“呜呜呜……疼……”
他以为她会生气,在她回来那晚哭泣不成声,把自己连带着沈氏江山都交到她手上。她也是再次知道,自己,真是能祸国……
后来成婚以后,他便像是解脱般,每日最大乐事便是坐她身旁看闲书,而她全权代替他处理朝政。
怀孩子之后他更是粘她,即使是睡觉也要抱着她腰。
……
“呜呜呜……疼。”内殿传出细弱哭声瞬间便将娄沉飘远思绪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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