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处理起政务也越来越顺手起来,若是碰到有无法抉择时候便去学子苑问太傅。安然在他还是学生时候百般严厉,而他如今出学子苑和她坐下来讨论政务之事才发现这位太傅也不是那严厉古板,有时候解决问题方法也奇怪有趣很。偶尔还会跟他提两句娄沉以前如何如何。
因此他无事之时,总会去学子苑听安然说娄沉过去那些鸡毛蒜皮小事。从这些小事上可以看出安然心底是极其自豪喜欢这个弟子。沈暖若是听到兴奋时候,甚至午饭就跟太傅太保几人在学子苑里用。
朝臣们也发现自家才十四岁陛下越来越像摄政王娄沉,那本起脸来面无表情时候,同样让人无法琢磨他在想什,拿究竟是个什主意。
时对上这张比娄沉小上圈却有几分神似脸,她们总会下意识看向陛下左手边那张如今空下来椅子,想对比下这两张脸放在起是不是样。
样吓人……
太柔软,又有些优柔寡断。而大理寺却是个要求办事果断有魄力有效率地方。
曹畔却突然跪下行礼说道:“臣必定会胜任大理寺职位,求陛下允许。如若不然,臣愿听从陛下责罚。”
看她如此,沈暖便知道能让她跪在他面前求他就是下定决心。否则以她以前对他有那些小心思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她就是嘴里不说,心底也会有些小别扭,而现在看她跪如此干脆,沈暖便知道她这是明白自己心。
“大理寺卿古大人年前便跟朕辞官要回乡养老,现在大理寺卿之位还空缺着,本来说找个合适人替补上去,既然你求这职,那便任命你为新任大理寺卿吧。”沈暖边说边拟旨。
等曹畔欣喜领旨下去之后,看着她离去背影,陈言才低头问道:“陛下之前不是说大理寺卿之位本来要提拔大理寺少卿楚厢任职吗?这曹畔若是知道自己顶楚厢本来官职,不知道还会不会这般高兴。”
虽然有人三番五次暗示沈暖左手边那张椅子可以撤下去,然而他却像是没听懂样,依旧把那张椅子摆在那里,对于摄于娄沉“**-威”已久朝臣
沈暖头都没抬,勾勾嘴角,笑道:“那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看楚厢腿好回到大理寺之后看到自己上头之人是曹畔时表情吧。”
“陛下,”陈言幽幽叹句,“您变……”
“嗯,是摄政王她教好。”他仰头自豪笑下,清秀脸庞上露出两个闪而逝清浅梨涡,说道:“去端杯浓茶过来提提神。”
陈言出去不久后便又回来,但手上端着却是杯红枣茶,引得沈暖看着飘在茶盏里红枣眯起眼,对上他那神似摄政王眼神,陈言倍感压力低着头轻声说道:“殿下交代过您小日子之时只能喝枣茶。”
沈暖瞬间瘪气,微微瞪他眼,低下头捧着茶杯,似乎是在数落娄沉般嘟囔两声,便又认命抿口枣茶,继续处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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