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娄沉便从喊她人口中知道来此原因,只在心底微微惊讶之后便放下奏折赶过来。
此时看到坐在棋局面前愧疚不敢看她小团子,脸红跟滴血样,连带着耳朵都红起来。
她走近,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下温度,等感觉到是上面热度是因为脸红而不是发烧之后,才放下手,顺带着扫
他手心里攥着棋子眼睛半天也看不进去面前棋局,反而心越来越乱。他放下棋子,苦着脸对坐在旁悠闲喝着茶人说道:“太傅,娄沉最近很忙,你喊别人来领吧。”
安然皱眉摆摆手,说道:“不行不行,娄沉身为摄政王,对朝政负责任,对陛下更是要负责任,陛下别急,等娄沉来,等您解开棋局她就能带您离开。”
不急!怎能不急!
沈暖就跟热锅上蚂蚁样,急得根本坐不住,屁股在矮凳上挪来挪去,绞尽脑汁想着各种法子阻碍太傅喊娄沉过来,最后咬着牙想着干脆装病得。
可就在他行动之前,听到下人传报说摄政王来。
沈暖自从发现最近太傅有意无意想从他作业里挑点毛病时候,便处处谨慎,争取她那戒尺不落在自己身上。
只是他再怎谨慎,本身就小毛病大毛病不断地他还是栽在太傅手里。
那天围棋课,跟他起所有学子都完成太傅布置棋局,只有他咬着手指头看半天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于是,他被太傅留下来……
上几年学子苑,这是沈暖第次被太傅因为作业没完成而留下来。就在他以为那戒尺要落在自己手心里时候,太傅却悠闲坐在旁喝着茶说让他耐心解棋局。只是那神情怎看怎都像只得逞老狐狸。
沈暖惊挺直身子脸色白,手心里冷汗出更多,然而在看到娄沉进门那刻脸却红不行。
丢人丢大发……
安然喝着茶,娄沉进来她连眼皮都没抬,嘴上却说道:“殿下日理万机,老臣喊你过来也是情非得已。殿下如若是再来晚些,老臣恐怕就要为陛下唤太医。”
听她这说,沈暖脸红更厉害。头低不行,小手无措搓着自己衣角,屏住呼吸不敢去看娄沉此时脸色。
安然心底哼声,这种招数,她身为太傅,早就见过几百次,他想什,她看就知道。
不过她为什没打自己手心呢?难不成因为自己是皇上所以太傅破自己规矩不惩罚他?
沈暖疑惑很快被解开。
太傅并没有打他,而是把娄沉喊过来接他。
沈暖这才猛然想起,之前要是有学生被留下来,太傅不仅要打人小手心,还要喊家里人亲自过来把人从她这里领回去。说让学生们长点记性,她做不好,不是她个人事,连带着她娘都要丢人。
想起这件事,沈暖心里急得不行。他宁愿太傅喊人是陈安或者其他人,谁都行,总之不要是娄沉便好。这丢人时刻,怎能让最近忙不行娄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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