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难度大,沈暖歪着头表示听不懂。
娄沉好心解释道:“太傅看起来脾气好,其实她最喜欢打学生,你不信明天去问问,看看哪个学生没挨过她戒尺。别说般学子,就连先帝都被她打过。”
“打过母皇!”沈暖从来没听过这等八卦之事,顿时凑到娄沉身边小声问道:“为什打母皇?她写字不好看?”
娄沉回想下,说道:“很多,背不上来太傅交代任务,太傅就会用戒尺抽她手心。”说着还指指他趴在书案上白嫩小手说道:“抽肿跟猪蹄样。”
沈暖吓得手下缩回背后,眼睛呆瞬后又滴溜溜转着,昂着脑袋说道:“你肯定是骗,太傅今天都没有打。”
着地板,半天才瓮声瓮气小声说道:“、不会写字。”
娄沉这才明白他那句欺负人是什意思。让个连字都不会写人去练字,确……有些欺负人。
他用袖子抹下鼻子说道:“太傅今天还没教。”
“不知道。”娄沉将巾帕又递过去。他伸出小胖手接过来就撸鼻涕。
娄沉先是嫌弃别开头,收回拍着他背手,才说道:“以为……教你。”以为先帝先教你。
“因为你是第天去。”娄沉将笔递给他,说道:“以后被打,可别说没告诉过你。”
沈暖下意识接住笔,小脑袋瓜子里还想着母皇以前挂在御书房那把戒尺。他以前不听话,母皇就举着戒尺说要把他手打成小猪蹄,让他在她奏折上乱画……
那戒尺是太傅送吗?
他把这话问出来,娄沉给他肯定答案,“是太傅送,每个出师弟子她都送把,说让她们看到戒尺就想起她,做事情之前想想手心里痛再做决定。”
沈暖心里咯噔下,睁大眼睛盯着娄沉。他记得她安辰宫书房里也有把黑色戒尺。捏着笔小心翼翼问道:“你也是太傅弟子吗?”
看他眼眶鼻尖都红通通,娄沉及时停住,免得让他这时候想起先帝心底更难受。
沈暖扔开帕子又有些拘谨起来,看她拿出镇尺压上白纸更是揪着小胖手,低声说道:“、写不好你不许打。”
“先写再说。”娄沉也不敢把话说太死。要是说不打他,等回头要是发现他写太难看丢她这师傅脸面,她时控制不住脾气……打他也不是不可能。
沈暖虽小,但是还是能听出这话和不打区别很大,顿时摇头不愿意,“让太傅教,太傅不打人。”
娄沉边研磨边打破他对太傅幻想:“太傅不打死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