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陛下不哭,是陈奶奶说话说重……陈奶奶只是担心小陛下以后没和先帝要怎办……”陈安哽咽着用袖子擦去他眼泪,柔声哄着他。
先帝在世时也称她为声姐姐,他喊她声陈奶奶也是对。
沈暖也知道,哭之后喝点粥就乖乖睡。陈安守他会儿才暗暗叹口气给他吹灯出去。
……
娄沉没人打扰后在书房里处理天奏折,午饭和晚饭自然没有那个闲余时间去陪沈暖吃,她想着以他早饭那个食量和胃口,估计是饿不着他,便也没特意去过问他吃什。
说道:“学子苑里也有跟陛下样大学子啊,到时候还是可以玩耍,比个人玩还要热闹些。”
最后她还是补句,“还是要好好跟太傅学知识,不然摄政王会生气。”
提到娄沉沈暖就跟条小蛇被人突然捏三寸样老实,捧着手里杯子坐着不知道在想着什。陈安以为他在想怎才能不去学子苑呢,也就没去过问。
以至于晚上时候,沈暖揉着发痒鼻子瓮声瓮气跟她说他觉得鼻子痒痒头有些重时候她还以为他是想以生病为借口不去呢,当下便脸严肃跟他说道:“陛下,这天下将来都是你,你必须学好知识有能力才能将它治理好,陛下你还小,现在也许不懂老臣在说什,但是你要想想你母皇,她必然是希望陛下学好知识变得成强大。陛下是万万不可以为不去学子苑而找借口。”
她语气稍微有些重,因为她现在可以算是唯能看管着他人,她只能冒犯开口让他知道些事情重要。
等晚上入夜之后她派去暗中盯着左相府寒冬回来时候,她才放下手里最后本奏折。
寒冬行礼说道:“左相今天找人商量意思是想明天共同请奏让沈晟入京。”
娄沉抬抬眼皮,冷笑着说道:“她这是想要硬逼着
如果他从小就这样偷懒将来要如何才能从娄沉手里接过皇位,摄政王现在到底也是年幼没有异心,如若将来她迷恋上这种权利滔天感觉而陛下又无能又该如何?即便摄政王对那皇位没有肖想,但是如果要将皇位交于个不能打理掌控之人,这祖祖辈辈统治百年有余沈朝便要在他这代丧送,到时候他个男子没人可以庇护又要怎办?
这是沈暖第次听到陈安用这严厉口气跟他说话,心底有些害怕,而不是厌恶反感。从小他就知道这人和母皇样心为他好,对他更为纵容,在母皇没之后这人更是他唯亲人……
沈暖红着眼眶伸手拉住她袖子,说道:“陈奶奶,你别生气,会好好学,不会让母皇失望。”
到底还是小孩,说着说着就哭出来。
陈安本来对他就心软,刚才说那些话也只是担心在先帝和她都不在之后,他该怎办,她年龄也大,不知道哪天也会先走步离开他,他要是没有能力,怎守护好大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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