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酒醒,发现你也没那好,至少不值得那贱、那蠢,把自己搭进去辈子。”何故目光沉静如水,只是在那死水之下,还有着涌动暗流,“醒之后,就把你、把、把们之间看得更清楚,是很清楚地做出跟你分开决定,觉得这是对最好,至于你,以前只考虑你,现在想只考虑自己。你给唱那首歌,是有点触动,但也就这样,不会对你退出舞台决定以
谁来给他保证辈子。
何故现在已经害怕,他害怕自己再次被宋居寒蛊惑,如果重蹈覆辙,有天他恐怕会摔得比现在还狠、还重,而他很可能就爬不起来。毕竟宋居寒给他太多他过去不敢奢求东西,拥有过这些之后,他能承受失去吗?
宋居寒紧紧抱着何故明显僵硬身体,哑声道:“你说句话,说点什。”
何故双目空洞不已:“你总是这任性妄为,不计后果,因为你什都不怕,可……”
“谁说不怕!”宋居寒急道,“怕你不要。”
程,隔着电视机屏幕,隔着万千人群,却传递出最浓烈深情。
宋居寒走过去,有力地双臂从背后抱住何故,脸颊紧紧贴着何故脖子:“那首歌,每句都是想对你说,你说无法相信,就退到幕后,这样就不会有那多乱七八糟人围在身边,会安静地在家里写歌,只要你陪着,也只唱给你听。”
何故心脏大震,宋居寒声音好听得让人骨头酥麻。
他确实怎都无法想象,宋居寒会那做。宋居寒是个除音乐,对什都漫不经心人,可他为自己放弃舞台。
也直到如此,何故才相信,宋居寒是真喜欢他。在那卑微、酸痛七年里,他直祈求个奇迹,现在真出现。
何故挣开他怀抱,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着他:“那首歌,很好听。”
宋居寒喜。
“但是,已经不是那个你唱首歌就能打动何故。”
宋居寒表情几乎是瞬间就垮下来。
“曾经是有那样个何故,在七年前,那天你给唱首歌,感动得塌糊涂,你操到流血,疼得要命,都没吭声。”何故忍不住笑笑,“就跟喝醉样对你着迷,而且醉就是七年。”
他无法不震撼。
只是,他曾经以为他看到奇迹那刻会喜极而泣,可现在心中涌现,只有难以形容地悲凉和讽刺。
在他见识宋居寒所有恶劣、经历所有伤害之后,他们还能再回去吗?他已经被折磨得满腔怒意、疲倦不堪,换做以前,他定无法相信,自己有天在面对宋居寒时,感觉不到喜悦,只有愤怒、无奈和痛楚。
他们之间已经破败至此,还能回去吗?
退居幕后宋居寒,还是拥有财富、美貌和地位宋居寒,他想要什,还是挥手即来,这就能保证他不会有二心吗?这就能保证他不再犯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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