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顿顿,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说:“别白费力气。”
宋居寒呼吸窒,暗暗握紧双拳,心头泛起汹涌伤感。
他何故变成这样,他们之间变成这样。
这切……都是他错。
宋居寒从背后抱着何故,抓着何故手给他剪指甲,还贴着他耳畔轻声哼着歌。
何故感觉他像在给狗剪指甲,但也懒得反抗,他反抗宋居寒从来没成功过,也就随他去。
宋居寒这辈子没伺候过别人,下子剪到何故肉,何故疼得缩,宋居寒把扔指甲钳,把何故流血手指含进嘴里。
何故抽回手,起身去浴室冲洗。
宋居寒磨蹭会儿,手里拿着创可贴过来,失落地说:“刚才眼花。”
“你想度假,们就在这里度,这里什都有。”
何故沉声道:“你是想把囚禁在这个岛上吗”
“当然不,会把你带在身边,去哪里,你就去哪里,不会再让你离开。”宋居寒在何故额上印下轻柔个吻。
何故眼中片冷意。
这个小岛上只有七八个人,除何故,其他人全是为宋居寒服务。
何故伸手去拿创可贴,宋居寒却没给他,而是拽过他手,帮他贴上。
何故看着他笨手笨脚样子,也没什反应。
宋居寒捏着他手指,小声说:“对不起……你以前也帮剪指甲。”
“没什。”何故转身离开浴室。
“何故。”宋居寒追上来,“可能很多事都不会做,不知道怎对人好,但是会学。你为做那些,也愿意为你做,这样难道也不行吗?”
何故可以在岛上自由行动,没有人看着他,因为他根本无处可跑,据说每个星期都会有直升机过来运输东西,那是他们离开唯途径,但他知道他走不,除非宋居寒同意。
其实他哪儿也不会去,到岛上四天,他除醒来时候去花园,再也没有踏出别墅半步。
他吃饭、睡觉、看书,除不爱出门,几乎就像在度假——既然宋居寒让他“度假”。
宋居寒开始还尽力跟何故说话,在领教他沉默能力后,也开始变得沉默,有时候只是守在他身边,待就是下午,或者强硬地抱着他,睡得天昏地暗。
何故没有玩儿什幼稚冷战,他就是懒得和宋居寒说话。他知道宋居寒不可能直留在这个岛上,宋居寒可比他忙多,等宋居寒撑不住离开时候,就是他离开时候,在那之前,他折腾什都没用,不如省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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