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拿过香槟,喝口,然后平静地说:“贺,你关注国内新闻吗?”
“啊?新闻,
周贺兴奋得走路都直飘忽,荷兰华人圈子不大,基本上喜好都很有共同性,他们这些年轻人经常唱都是宋居寒歌,他怎都没想到会发生这巧事。
回到餐厅,周贺还止不住雀跃。
何故笑道:“捡到钱啊,这高兴。”
“比捡到钱还高兴。”周贺笑嘻嘻地说,“碰到自己偶像,天哪,世界怎这小。”
“哦?谁呀?C罗吗?”
宋居寒以为在德国不会有人认识他,他脑子里片杂乱,也忘做些遮掩,就这和那青年干瞪眼。
青年跑过来,兴奋地说:“你你你,你是宋居寒吗!天哪,你是宋居寒!”
宋居寒冷漠地看着他。
青年尴尬地搔搔头发:“可以给签个名吗?”
宋居寒点点头。
个联系方式,就这决然地走。
宋居寒当时坐在沙发上就站不起来。他体会到种难以形容地恐惧。他并非害怕找不到何故,他害怕是,何故是带着怎样心情不告而别。
当他问何故是否介意时候,他以为何故是真不介意……他怎会以为何故真不介意?
为什,为什何故什都不说!
宋居寒带着简单行李和半身伤,上飞机。他出门前和他爸保镖打架,他赢。
“宋、居、寒!”周贺亢奋地说。
何故脸色微变:“宋居寒?”
“是啊,你不可能不认识他吧,中国还有人不认识宋居寒?”
何故悄悄捏紧外套:“他怎会来这里?”
“不知道啊,可能来度假吧,而且更巧是,他就住跟们同间酒店,在大堂碰到他。”周贺抻着自己衬衫下摆,“你看,他给签名。”
青年摸半天兜,也没有纸,干脆跑到前台借支笔,让宋居寒签在他衬衫上。
宋居寒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于是草草签上名字。
青年连连道谢,欢快地走。
周贺拿上何故外套,离开房间,往酒店附近餐厅赶去。他们玩儿天,就近挑个餐厅吃饭,但餐厅空调太足,何故说冷,他就回来拿衣服。
没想到却在酒店大堂碰到宋居寒!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个念头:他要见到何故。
自从联系不上何故后,那种令人遍体生寒恐惧就时刻伴随着他,仿佛他若现在不去找何故,何故就可能永远消失。
到柏林,他已经非常疲倦,但还是按照资料上地址,找到旅行社给何故订酒店。他走到前台,说自己是何故朋友,前台给何故房间打个电话,但没人接。
现在还是白天,他们肯定是出去旅游,宋居寒就坐在酒店大堂沙发上等着,双眼睛死死盯着那旋转门。
从白天等到黄昏,个瘦高亚洲青年走进来,路过他身边时候,突然顿下,猛地回头看着他,惊讶地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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