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看着他。
宋居寒把早餐摆在桌上,走到床边想要抱何故,何故赶紧站起来,结果双腿发软,身体陡地往下滑去。
宋居寒把揽住他腰,暧昧地直笑:“这不怪啊。”他贴近何故耳朵,小声说,“怪你直咬着不放。”
何故轻咳声,勉强站稳身体,推开宋居寒,步步走到桌子边。
那份疼痛和酸胀真叫人尴尬。
宋居寒心情极好,还给何故夹菜,何故确实饿,埋头吃起来。
何故麻木地说:“好。”
“别装,知道你心里有怨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想什,宁愿憋得吐血也不说出来。你不说,怎知道你难过,怎知道你想要什。”
何故轻轻咬住发颤嘴唇。
宋居寒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声音慵懒又绵软,简直是在撒娇,“这多年,遇见这多人,可只有你对是真心,只有你不图什。这回们好好在起,以前没给你,现在补偿你。所以你心,你眼睛,也只能放在身上。”
何故想辩解两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在多次意识到他和宋居寒在性格和三观上有巨大差异,而宋居寒又只对和他上床感兴趣后,他就放弃沟通。
“今天们不出门。”
“不行。”何故张嘴,喉咙沙哑,他想起昨夜切,顿时耳根发红,“妈……”
“你不是要待好几天吗,就说你今天去见朋友,你这样子,怎见你妈。”
何故把发胀脑袋往枕头上撞撞,确实,他这样子怎见人,恐怕走路都不利索。
宋居寒给他揉着太阳穴:“难受是不是?给你按按。”
吃到半,宋居寒手机响,他看着屏幕,眉头紧蹙,不情不愿地接电话:“喂?”
何故听不清电话里在说什,但能听得出是宋河声音。
“难道你要把直拴在家里?出来散散心怎。”宋居寒口气相当冲。
“在家干嘛?又没有通告,现在比狗都闲。”
“认出来能怎样,能吃吗!”宋居寒挂电话,直接关机,扔到边去。
如今即便是想沟通,也不知道从何开始。
沟通并不是朝夕事,就像拥堵管道,也不可能下子疏通开,他说得太少,想得太多,不仅仅是性格问题,而是从前即便他说,宋居寒也懒得听。
如今……宋居寒说什就是什吧,对与错,根本不重要。
酒店服务员送来两份早餐,宋居寒把何故拽起来,笑着捏捏他鼻子,“宝贝儿,要不要喂你?”
“不用。”何故脸颊有些发烫,宋居寒想对人好时候,简直华光万丈,根本无法忽视。
何故身体僵僵。
宋居寒何曾对他这柔情过?这简直叫人尴尬。
“经常想……”宋居寒边揉边说,“你在拘留所里那几天,在想什,你答应给背黑锅时候,又在想什。”
何故沉默着。
“何故,你觉得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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