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松用汤勺给他喂
点水：“你是不是嗓子疼？没事，你不用说话，好好休息，寒哥请家庭医生来，
也会在这儿陪你
，哦，打电话给你助理请假。”
何故想起昨晚发生事，只觉得那清凉水流过喉管，跟刀子划过样地痛。
宋居寒……
他无法形容现在是什
心情，连恨与怒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觉得深深地无力，就好像倾尽所有、背井离乡去寻觅个宝藏多年，最后却发现宝藏根本不存在样。
哀莫大于心死。
他这颗心脏，多年以来好像只为宋居寒而跳动，为宋居寒喜，为宋居寒悲，被宋居寒挖得千疮百孔，随着每次呼吸都往外渗血。
这颗心怎就不死呢？死吧，死吧，百。
百。
“你这骚，别人能满足你吗？你平时那假正经，你有脸让别人看你这幅样子吗？”宋居寒嘴里不断吐露恶语，眼睛却越来越红，沾着汗水卷发贴服在脸颊上，为他平添几分带着凶狠地狼狈。
何故感觉意识不住地下沉，最后终于无法再分辨宋居寒说什，逐渐失去意识。
有什是他能给你而不能？
这两个人，在某些方面真很像……
何故很快就无法思考，他无力地承受着宋居寒疯狂，破碎字眼从嘴里逸出，“宋……居寒，你他妈混蛋……”
“是，混蛋，不是第天这混蛋，你留在个混蛋身边这多年，你是什？你他妈连混蛋都不如。”
何故只觉得胸口剧痛，眼里有什灼热东西顺着脸颊淌下来。
他以为这些年，即便宋居寒不喜欢他，至少还有些陪伴情谊在，可宋居寒却能羞辱他至此。
他这六年，究竟都活出什？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笑话。
何故觉醒来，感觉身体散架，没有处不疼，难受到连动动手指都有些困难。
“何故哥，你醒。”
耳边传来个清凉声音，何故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小松脸。
小松唉声叹气：“哥啊，你这工作真是折寿啊，上个月脑震荡刚好，怎又发烧呢，早上都烧到40度，吓死们。”
何故张张，喉咙火辣辣地疼。
没错，他连混蛋都不如。狗屎，都他妈是狗屎。
宋居寒手捏住何故下巴，让他看着玻璃窗上反光，眼睁睁地看着俩人在做什，不，应该说宋居寒在对他做什。
何故闻到宋居寒手上血腥味儿，他眼中赤红片，他有种幻觉，宋居寒手上沾着是他血，把他心挖出来时，沾上血。
宋居寒残酷地声音在耳边回荡：“为个冯峥，你敢开口骗，在不知道地方，你究竟还骗多少？！和庄捷予那个贱人亲个嘴儿你都享受，还和人去GAY吧！以前你不是都围着转吗？这多年，是不是你开始腻歪东西，是不是也开始想尝鲜？”
何故咬紧嘴唇，无法再说出句话，身体痛，但心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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