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何故轻声说。
“真乖。”宋居寒俯下身，在何故
唇角落下
个很温柔吻，说出话却如恶魔之语：“
也很爽，上过哪个都比你年轻漂亮，可没几个有你这里销魂，你也算天赋异禀
。”
何故闭上眼睛，勉强想爬起来，腰部以下却使不上力。
宋居寒给他提上裤子，在他屁股上拍巴掌：“在这里等，晚上带你吃好吃。”宋居寒走到镜子前，整整衣服，还从喉咙里哼出婉转地曲调，然后转身开门走。
何故靠坐在沙发上，手指无力地拉上拉链，系上腰带，这
简单动作他喘好几口气才完成。
自己按在沙发上，似乎是担心弄皱衣服，他只是拉下拉链，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
边撞，宋居寒嘴里也不干不净地说着：“当初你没跟冯峥做过也挺可惜，连个对比都没有，不然就能让你知道，连床上功夫都比他好。”
何故咬着牙，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他额上全是汗，眼圈有些充血，疼痛和不适他都能忍，可那份羞耻和屈辱格外煎熬他心。他在心里说服自己，不要计较，他想要是宋居寒陪伴，那就得付出等额代价，很公平。
大概正是有这样觉悟，宋居寒直没和他断。
宋居寒在这方面需求比常人大很多，尤其是心情差或压力大时候，他不能抽烟喝酒，不能飙车旅游，切常人惯用减压方式，他都受到限制，所以他最常做就是运动和做爱。但他不滥交，是嫌脏，二是不想被利用，三是他举动都被人盯着，在圈子里多年，他没谈过正式恋爱，但有几个固定床伴，何故是跟他时间最长那个。
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心里空荡荡，脑子里也空荡荡。
他知道自己挺犯贱，不过贱也没碍着别人，他乐意罢。而且他也贱不几年，他快三十，他想趁宋居寒腻歪之前，多享受下和宋居寒在起每分每秒，多积攒些回忆，人辈子就这短短几十年，他不管别人怎活，不在乎别人怎看，反正他不会为什尊严违背自己心意。
他喜欢宋居寒，那就喜欢吧。
他缓半天，发软双腿才好些，他去洗手间清理下，就在休息室安静地等宋居寒。从昨天到今天，他已经累得不行，等着等着就歪在沙发上睡着。
也不知过多久，有人推门进来，何故惊醒过来，脑子嗡嗡直响，迷糊地看着小
说起来，当初如果没有冯峥，也不至于挑起宋居寒好胜心，非把他弄到手不可，这多年过去，宋居寒睚眦必报、傲慢好胜个性点都没变。
宋居寒发泄完，用纸巾擦擦就整好衣服。何故双腿虚软，瘫在沙发上半天无法动弹。
宋居寒见着何故狼狈样子，心情似乎好些，捏捏何故脸蛋，露出恶意笑容：“操得你爽不爽？”
何故微眯着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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