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索性就跟那些老师谈判,自己负责找买家,拉客源,提供录影设备和刻录,老师只管负责技术环节,赚到钱双方五五分成。
“想应该就是从那时候起吧,那家伙便踏上财迷不归路。”任永轩挺感慨,“其实他也挺不容易,他爷爷以前真对他管教特别严厉,那小父母就不在身边,唯疼他姐姐也出国念书去。记得以前小时候们偷偷去找他玩,又怕被他爷爷发现,于是爬到他家外面那棵大榕树上拿望远镜去张望,经常看见他被他爷爷罚站背书,练毛笔字或者做数学题什,如果表现不好就要挨骂挨罚,当时也没人站出来护着他,受委屈也只能个人偷偷背过身去对着墙抹眼泪。”
这种事情姜诚还是头回听说,怎说呢,确实挺意外。
“不过现在看来他爷爷那套教育方针还是很奏效,那家伙抠是抠点,但不可否认他确实很有商业头脑,张嘴巴能说会道,任何难搞客户只要他出马,都能把对方整得贴贴服服。”
听得出来,任永轩语气中对常泽是充满赞赏,忽而他又想起来个事情。
“最近刚好收拾房间找出以前些照片,你想看那家伙小时候长什模样吗?”
姜诚立马来劲儿,“想看!”
任永轩从手机相册里找出张翻拍照片,那是以前常泽在幼儿园里参加文艺表演时候拍下,从样子上看也就五六岁左右,当时他身穿套黄色戏服,扮演是只小公鸡,头上戴着顶红色鸡冠帽子,两只毛茸茸翅膀扑棱扑棱,圆圆小肉脸红扑扑,朝着镜头轻轻歪着脑袋咧起嘴巴笑嘻嘻,可爱要死。
敢情那家伙从小就是小鸡属性。
姜诚忍不住扑哧笑出声,让任永轩把那照片发份到自己手机里,偷偷保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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