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低头解开腰上衣带,慢慢躺平不动。单单是这几个简单动作,就逼他满头细汗呼吸沉沉。
若是有光亮,怕是能看到阿离脸红跟只煮熟虾似。
萧言挑眉,心说看来想做还是得她自己来。
萧言俯身用手肘撑着身体,虚罩在阿离上头,拇指指腹轻抚他眉眼,声音温柔又认真,“不给做也养你,养你辈子。”
当然,能做更好。
萧言眨巴眼睛,心说感觉都来,你可别告诉你就只是想抱着睡?
萧言怕阿离真是这个意思,立马转身面对着他,轻声唤,“阿离?”
“嗯。”他低低应声,嗓音听起来有些局促紧绷。
萧言松口气,这声音听着不像要睡觉样子。
她想着这事得她主动啊,便动作自然把手搭在阿离腰上,哑声问他,“要做吗?”
家里穷,连个烛台都没有,天黑什都看不见。
外头倒是月朗星疏,借着打开通风窗户投进来几缕光亮,萧言能看见搭在她腰腹上胳膊。
阿离从背后试探性环住她腰,轻轻收紧小臂将自己单薄胸膛缓慢贴在她背上。
萧言脊背猛僵直,呼吸都凝滞,眼睛睁圆,满脑子艹艹艹!!!
是她喝假酒产生睡前错觉,还是阿离喝假酒想跟她乱性?
微沉重量带着属于陌生女人炙热气息喷洒耳廓上,烫阿离呼吸紊乱,鼻尖手心里渗出细密汗水。
她离太近,近到阿离能感受到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热气。
吻落在唇上时候,周遭切忽然寂静下来,原本屋外蟋蟀蛙叫声不知道什时候突然消失,阿离只能听见自己胸腔里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声如擂鼓,震耳膜微麻。
萧言扬起薄毯将两人罩住,视线不明情况下别感官最是敏锐。
粘腻水声、粗重呼吸声,这些动静比平时要放大无数倍,无论哪种传入耳朵里,都让人脸
阿离腰太过于清瘦,摸着就小把,萧言心猿意马想,待会儿可得轻点,别折腾断。
虽说没有正经拜过天地,但两人都躺在张床上,八.九不离十就是那个意思。既然是妻夫,晚上怎可能不睡个荤?
萧言大概能猜到阿离主动原因。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还愿意养他,阿离以身相许选择肉偿。
爱倒是不定爱,但他不能无动于衷干吊着萧言,得到同时总要付出点什。就阿离这幅病弱身子,能给也就只有自己。
萧言是个女人,馋就是这个。
这不是,逼她不当个人吗?
萧言心里腹诽,脸上却笑荡漾。阿离要是这样,她可就不客气?
刚才萧言还觉得,大晚上没个手机电脑什不太适应,现在阿离胳膊抱过来,她立马精神起来。
要什手机,玩什电脑?阿离他不香吗?
可能是头回做这种大胆孟浪事情,仅仅抱过来就已经用尽阿离所有羞耻心跟勇气,他额头抵在萧言后背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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