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垂落
长睫因为萧言话轻轻颤动，却没出声回应。
萧言不用阿离开口，光看就看出来
，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再仔细品品，那股子酸味早已溢满整个雅间。
萧言激动捧着阿离吻他眼睑，声音低哑带笑，“
还以为你修是无情道，除做时候有反应，其余时候都拿当个出力工具人呢。”
阿离不知为何，心疼
瞬，指尖猛收缩。
萧言没忍住伸手将阿离抱在怀里，紧紧搂住，“能拿你当什
，自然是当夫郎啊，刚才进门时就说。”
萧言头回见阿离这副姿态，心跟被人攥把似，疼发紧。她捧着阿离脸低头吻他微凉唇瓣企图安抚，他却抗拒不肯张嘴。
两人僵持好会儿，是阿离被体内热意激烫，先认输。
萧言赢，却尝到满嘴咸味。阿离眼泪流无声，眼睛轻阖闭上。
他这副样子，比刀剜在萧言心口上都疼。
“别哭。”声音都哑，她捧着阿离脸，额头抵着他额头，低声问，“是不是哪儿做错？”
是硬绷着，怎可能突然就不想做？
萧言捏着阿离下巴强迫他抬头看他神色，谁知入目却是双泛着水光眼睛。
萧言怔在原地，时间没反应过来。阿离羞愤抬手将钳制自己下巴那只手打掉。
“师尊？”萧言又重新抚上阿离脸，拇指在他眼底轻轻擦过，眉头微皱，嗓音低哑，“怎，还哭？”
她都还没开始呢。
“是头回来这种地方，来人间前便打听过，说南风馆三楼是这里绝，想带你来看看。”萧言亲吻阿离耳廓，“此生，除你未曾碰过别男子，以前是，以后也是。”
阿离被她紧紧箍抱在怀里，两人贴极近，他都能听到萧言沉稳有力心跳声
“不该来人间？还是不该让你吃东西，亦或是带你来这儿——？”萧言目光没有聚焦落在阿离腰带上，嘴里喃喃说着，提到“这儿”，萧言突然福至心临，猛直起腰垂眸看着阿离。
她有个大胆猜测，并因着这个猜测心头激动轻轻颤栗，连嗓音都变，“不该带你来这儿？”
萧言想笑却极力忍着，嘴角要扬不扬，是个扭曲表情。
她指腹轻蹭阿离唇瓣，呼吸沉沉，“你吃醋。”
陈述肯定语气。
阿离听她唤是师尊，心尖疼瞬。他想若是自己以后没，萧言喜欢上旁人，那还会替他守着缥缈山吗？她会不会为另个“师尊”背弃跟他承诺？
胸口闷疼窒息，阿离都分不清这股突兀情绪究竟是为缥缈山还是为……他自己。
“你若真拿当师尊，就不会同做那档子事。”阿离垂在身侧手指紧攥成拳，抬眸直视萧言眼睛。
没有灵气感知，他竟什都看不到。
阿离呆愣片刻，随即自嘲勾唇，身体蓦然放松，脊背靠在门上，头垂着，眼睫落下，声音低哑颓然，“你究竟拿，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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