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睁着红眼睛瞪她。
萧言笑着架起兔子前爪将他提溜起来,朝他鼻尖麻痹性轻轻亲口,趁阿离两眼发蒙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将它举过头顶,目光朝他那处看去。
“呦,雄。”萧言尾音拉长,声音揶揄。
“?!”阿离回神,红眼睛略微下瞥就看到萧言视线跟自己毛肚皮持平,还饶有兴趣往下看。
阿离顿时气血上涌恼羞成怒,飞起脚踹在萧言脸上,头都没回蹦跶走,长耳朵红发烫,三瓣嘴气发抖。
她见兔子蹲在地上不动弹,就伸手戳着他屁.股往前推把。
再不走她可就改主意?
阿离又被人摸把屁.股,酥麻感觉顺着脊椎路攀爬到头顶,快到拦都拦不住,刺激他抖个激灵,耳朵瞬间竖起来。
从小到大,还没人这摸过他呢!
阿离觉得被冒犯,气扭头张口朝着萧言虎口咬下去,不疼却留有两颗深深牙印,算是警告。
柴火捡好,难是怎生火。这儿没有火种也没有火折子,难不成要钻木取火?
萧言盯着怀里白兔子,白兔子怒目瞪着她,人兔对望片刻,萧言突然喊句,“师尊。”
阿离红眸骤缩,猛颤栗,兔耳朵都竖起来!
莫非自己这身份被孽徒看破?
萧言叹息声,捏着兔子耳朵摩挲,自言自语继续道,“师尊,你怕是想要饿死。”
这个欺师灭祖玩意!饿死算!
萧言摸着被蹬出几道红痕脸,还挺惊诧。
就只兔子,还懂得害羞?
萧言轻嘶着抽回手,见没破皮才笑着薅把兔子长耳朵,见他鼻翼翕动情绪激动,纳罕问,“怎,到发.情期,碰都碰不得?”
听闻兔子年到头总在发.情期,被人用手多次抚摸脊背还会出现假孕现象,就是不知道面前这只荤菜是雄是雌?
萧言盯着阿离看,阿离也目瞪口呆看着萧言,他从未想过会有人把那三个字按在自己身上,他觉得耳朵受到侮辱,气差点猛兔张嘴吃萧言!
自己修行数百年,早已脱离世俗情.欲,怎可能跟山下那没开灵智兔子样说发.情就发.情?
萧言见荤菜生气,立马试探性伸手安抚,“乖,开玩笑,你长那漂亮,肯定跟别兔子不样。”
“……”阿离穆然松口气,支棱起来耳朵瞬间趴软下来,抿在脑袋后面。
他昂头看看头顶梨树,再看看还未辟谷想吃肉想到眼睛泛绿萧言,顿时明白是自己大意,竟忘萧言还是个人。
阿离心生愧疚,对萧言放肆行为原谅几分,伸出肉爪在她手背上安抚性拍拍,示意会找人给她送饭来。
再作孽徒弟,也是自己刚认下,对她总得比对旁人多宽容两分。毕竟还指望她守护缥缈山呢。
萧言垂眸看着主动亲近自己荤菜,啧声,目光挣扎不已,最终还是于心不忍将它放在地上,“算算,养养再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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