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视线落在自己被萧言握着那只手腕,心说为什要烤羊?是因为青司喜欢吃羊肉吗?
他咬唇,另只手里还提着盆呢。
阿离深吸口气,就冲自己刚才洗衣服,他想吃烤鸡,不想吃烤羊!
萧言挑眉,示意他看向桌子上烤焦黄油亮喷香诱人羊腿,笑着问,“你确定?”
阿离口水瞬间流出来,原本饿过劲肚子被孜然辣味
青司小名叫阿离吧,或者这是他们两人间才有爱称?所以她才给自己起这个名。
连名字都是人家,他果然什都不配。
阿离绷不住,委屈难受抱着盆蹲坐在帐篷门旁。
他就酸会儿,就会儿。
萧言找出来时候,阿离还跟个蘑菇似蹲在门帘旁抠地,面前已经抠出个小洞。
对方不愿意多说,阿离却怔怔站在原地自己脑补出戏。
什爱而不得,什棒打鸳鸯,最后青司嫁给别人,萧言被虐心虐肺自,bao自弃,于是找他……
至于为什是他,阿离猜测可能是自己长跟青司有些像?
阿离站在晾衣架旁,湿漉漉手指冰凉。夜风吹来,裹挟着凉意,他眼睫煽动这才回神,低头端起盆转身回去。
阿离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竟有种原来如此感觉,萧言睡他是因为情伤过深找人发泄。
有萧言伤口崩裂流出来血,还有点别东西……
白天不太好让人看见。
阿离耳朵发热,低头嗯声。
副将咋舌,鬼神使差来句,“你跟他确不同。”
他?
“你掏什呢?”萧言好奇蹲下来看他,“地里有金子吗?”
有醋。
阿离头低着,目光落在她鞋尖上,没吭声。
“饿不饿?”萧言伸手牵起阿离手腕将人拉起来往帐篷里走,“让人给你烤只羊。”
大补!
这也算是为刚才那个到现在阿离都还觉得梦幻情.事,找到更合理解释。
他就说呢,像他这样人怎可能碰到天上掉馅饼好事。
阿离认清自己身份,不由庆幸起自己勤快,事后没有恃宠生娇有不该有想法。
奴隶,就该有奴隶样子。
阿离打鸡血似昂首挺胸往前走,可每走步就蔫分。话虽这说,但心口还是闷疼很,怎说那都是他第次。
阿离刚才热到发蔫耳朵瞬间支棱起来,指甲掐着掌心,怯懦跟好奇之间明显是后者占上风,促使他大着胆子问出来,“是谁?”
“啊……就是个不值当提人。”副将皱眉摆手,后悔刚才多嘴那句。她对青司印象不太好,如今见到阿离两者对比起来,对前者更是没好感。
明明两个人出身都不高,青司就从来都不会给将军洗衣服,他骨子里透着股藏不住矜贵自傲,跟个少爷似,连嘴都不给人亲,也就将军眼瞎觉得他这是出淤泥而不染。
真是好大朵白莲花。
阿离咬咬唇,还想再问些什,可没等他组织好语言副将就已经抬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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