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刚才被贵君撩起火还没消,现在根本想不到贵君脸面,她只知道自己舒坦,“既然如此,那便在你这偏殿伺候吧。”
说着她示意身旁御官先将两个男子带下去洗漱,她随后就到。
贵君脸色灰白,怔怔松开手,颓然垂落下来,难以置信张着嘴。
他听到什?
在偏殿伺候?!
他觉得自己在皇帝心中还是有些分量,陛下听到他说这话不仅不会同意还会反过来安慰他,这才说起反话,“宫里也许久没进新人,臣作为贵君自然要为陛下着想。”
贵君说这话时候有恃无恐,皇帝岂会真要这两个贱奴?
但是——
谁知道她竟然真要!
“既然这是贵君意思,朕也不好拒绝。”皇帝看向贵君,虽说面无表情,可以贵君对她解却知道,她是欢喜,“贵君果真大度宽容。”
然要尽心些。”
皇帝被贵君流动眸光勾心神荡漾,目光顿时火热三分,可想到他身下还流着血呢,这热意又慢慢褪去,冷静下来,“这事办不错,不愧是朕贵君。”
“您领情人家可不领情。刚才去请小十下人回禀,说小十称病卧床休息,驸马觉得是臣太闲才召他入宫,所以送两个人过来给臣解闷。”
贵君柔若无骨手指搭在皇帝手臂上,媚眼如丝,声音带勾,委委屈屈嗔哼,“臣也是好心。”
果然皇帝听到这话脸色微沉,心里对萧言不满起来。先是要皇子府,后又不敬贵君,属实是太放肆。
当着他面讨这两个奴才不够,还要用他地盘做那事?
诛心也不过如此。
看着皇帝敷衍宽慰他两句就猴急离开,贵君笑,眼泪在眼眶里晃动不肯落下,“陛下她刚才说什?什是本宫宫里出去人,不管怎侍寝都高不过本宫去?”
他呼吸喘喘,脖子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只发出嗬嗬声音,他仰着头又哭又笑。
错付,这些年真心到
她说这话时候,目光已经放到那两人身上。
贵君傻眼,惊诧睁圆眼睛看着身旁女人。
这人跟他同床共枕十多年!如今竟当着他面讨两个奴才!!!这不是打他脸吗?
皇帝却不这想,她觉得朕全是为贵君啊,贵君说让朕宠朕才宠,不是朕硬要睡他俩。
“陛下!这两个人都是奴才啊!”贵君慌,他手攥着皇帝小臂,委委屈屈说,“您从宫里带走两个人,不是摆明要打脸吗?”
她正要要开口,垂眸就看见贵君这幅勾人模样,呼吸凝滞。
皇帝微微皱眉,有些烦躁,心说既然你不能伺候还撩火做什?
“朕回头给你出气,这两个人你要是不喜欢,就交给朕来处理。”
贵君听眉梢跳动,她个女人能怎处理这两个男子?
如此想来,贵君心里不免拈酸吃醋,故意说道,“臣这几日身上不干净不能伺候陛下,不如就让驸马送来两位美人代替臣来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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