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帽子后面垂着两只兔耳朵,裤子后面坠着只掌心大小短尾巴,胸前印着胡萝卜图案。
阿离美滋滋将衣服换上,看萧言心尖发痒手指蠢蠢欲动,看着随着阿离走动而上下颤悠兔尾巴,萧言觉得做个禽兽也挺好。
阿离都十八岁,四舍五入也都二十,满二送,怎算也都是二十好几,多做两次没什。
年轻,就得醒着拼!否则白少年头,等到有心无力时只能空悲切。
萧言走过去,阿离双手爬着自己湿漉漉头发转身看她,小声说,“吹风机。”
……她可做个人吧。
萧言边感叹做人太难,边揩着嫩草身上豆腐。
怀里是颗能掐出水来荔枝,可惜身上没块好皮。
刚才是雪地里大片红梅,如今是红梅花瓣里落几捧雪,全都无声控诉着萧言索取。
两人从浴室出来,阿离身上裹着浴袍,趿拉着拖鞋哒哒哒在实木地板上小跑着。
偌大浴缸恰好容下两个人,萧言身体力行告诉阿离,她有多喜欢他那头小卷毛。
被汗湿头发贴着脸颊,本就温热水如今早已微凉,可阿离却像是被氤氲热汽蒸目光迷离脸色潮.红,胸膛起伏不定,低头阖眼重重喘.息着。
他声音好听,像泉水叮当,软着嗓音说话时又带着股糯糯奶劲,前后反差极大,软不行。
尤其是在关键时刻喊“姐姐”时候。
萧言情绪激动,差点把命都给他!
……这个小三!
萧言抬脚去给阿离找吹风机。
这是‘萧言’郊区两层别墅,她有病在身不喜欢身边有人吵嚷打扰,所以整个别墅里没有人伺候,管家只会在每天固定时间过来打扫跟补充物资,尽量不跟‘萧言’打照面。
身后突然传来哒、哒、哒声音,在空旷寂静别墅里有节奏回响着,萧言扭头就看到阿离跟在她身后,眉头微微皱起,心里不可抑制生些怒气。
不是气阿离,而是气
萧言眼睛微眯,发现他体力还行,顿时觉得亏大!
阿离蹲在自己行李箱前,背对着萧言打开箱子,从里头掏出衣服团吧团吧抱在怀里,扭头看眼萧言,小心翼翼像是在看她脸色。
这个小机灵鬼,会看碟下菜。显然是刚才被‘萧言’给吓着。
此时看见萧言满脸宠溺并没有说什,阿离立马打蛇随棍爬抖出怀里衣服。
白色兔子睡衣。
她就知道,非主流颜色头发都是小妖精!
萧言躺在浴缸里,抬手将阿离落在眼前几缕刘海撩上去,头发早已湿透,卷毛直溜着贴在脑门上,手指做梳子往上梳起,是个别致大背头,让这副还有些少年气眉眼有股别样诱惑。
偏偏阿离又红着眼尾,眼睑垂着,羽翼般长睫因萧言动作轻微颤动,小小撩开眼睑看她眼又飞快别开,偷偷红耳朵尖。
真是又欲又纯。
萧言又想要,但阿离今年过完生日才十九,是个刚成年稚.嫩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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