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
他反常举动引起萧言注意,她想不起那日情况,但看见阿离这副模样稍加思索就知道自己今天举动可能引起他应激反应。
萧言连忙伸手抱住阿离,手指轻柔拂着他散在身后长发,将蜷缩发抖人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抚,“没事,没事,不碰你。”
她肌肤滚烫,隔着单薄衣料朝阿离阵阵袭来。
冷到牙齿打颤人艰难松开攥到麻木僵硬手指,轻轻攥着她中衣。
被发带绑过手腕隐隐发紧,那日记忆此刻如冲破堤坝洪水般不容抗拒席卷而来,将阿离身上热意冲刷干二净,只剩下恐惧跟寒冷。
他像是溺水人,紧咬着牙齿瑟瑟发抖,豆大眼泪串串流出来,没入鬓发中,脸色更是白没有血色,刚才红艳唇被他咬死紧。
今日又是如此吗……
被绑在床上,被迫承受。
阿离心头涌过丝绝望,比那日更甚。
情至深时,如冬季炭盆里通红却没不见火光银丝炭。
刚才简单触碰像是花洒漏在炭盆里水滴,这点水非但灭不那通红炭,反而让炭火触水时发出滋啦啦声响刺激着头皮。
萧言呼吸沉沉,身上温度高烫人,目光灼灼看着怀里唇色浓艳阿离,没忍住低头又亲下。
他向来唇色浅淡,可萧言爱极他现在红唇浓艳样子。
少年白衣黑发,清冷眉眼迷离带水,狭长上挑凤眸轻阖半扇,浓密长睫煽动着铺撒下来,那眼尾像是用毛笔蘸饱桃红色墨,在上面轻描淡写往上微挑画笔,颜色渐变红色逐渐浓郁。
萧言心疼跟针扎指尖样,抚着他头发手指轻颤,眼里异样情绪尽数褪去,只余下满腔闷疼。
“没事阿离,”萧言下巴抵在他发旋上轻轻磨蹭,闭上酸涩眼睛缓声说,“没事,不碰你,别害怕。”
萧言轻声细语,阿离慢慢缓和过来,失去焦距眼
心口空落落,原本胸口跳动那颗心沉沉往下坠,溺水失重恐惧让他头脑晕眩,难受缩着身子抱紧双臂。
为何呢?
阿离神色茫然空洞瞬,明明他刚才还主动亲萧言来着,如今她践行不过是妻夫俩同床睡觉权力而已,自己也同意,怎还会是这种反应?
阿离心里知道如今萧言不会再那般对他,可到底抵不过身体本能抗拒跟害怕。
他无助蜷缩着身子,没平日里清冷疏离,脆弱像个摔就碎瓷娃娃。
矜持疏离白衣谪仙,终究是染上人间颜色。
这种将神拉下神坛感觉,让萧言激动指尖发颤目光沉沉,她是那邪恶至极恶徒,此刻只想对他做些恶事。
正在萧言准备日日夜夜之时,阿离神色却有些反常。
阿离只觉得阵天旋地转,便被萧言压在床上,余光瞥见床柱,脊背霎时就是僵。
那日记忆滚滚而来,本来尘封在心底阴暗像是被突然解开封印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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