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脑袋猛悬空磕在软榻上。说是软榻其实点都不劝和,大夏天阿离不可能在身下铺上几层柔软棉被,所以软榻上头只有床凉席,枕头被抽离,萧言后脑勺在木板上摔“砰”声。
阿离刚才光听声音都头皮发麻牙龈酸疼,没忍心去看。
——力气,好像大些……
他默默将原本抱在怀里枕头偷偷藏到身后,眼神虚浮飘动,余光瞥瞥疼到龇牙咧嘴萧言。
“阿离……”萧言声音沙哑无奈,却无半分火气,“下次若是弑妻,可千万别选这种方式。”
她言语相击,他那是蓄意报复!
阿离直接甩袖离开,萧言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阿离坐在软榻上,她就挨着他坐旁边,但凡阿离清冷眸色瞥过来,她就理直气壮指着自己嘴唇。
阿离深吸口气,脸色憋红绿交替,显然是没见过像萧言这种不要脸女人。
他脸色跟个红绿灯样变来变去,萧言在退进之间犹豫片刻,随即咬咬牙往身后软榻上趟,作势拉过被子要睡。
扎死她算!
阿离唇色红艳带血,胸膛上下起伏,垂在身侧手指微微攥紧,整个人还因刚才冲动轻微颤栗。他下巴微抬目露不屑,强撑着不肯在萧言面前认输。
抖最软腿,做最倔人。
萧言虽被咬破唇,心情却是大好,拇指拂过下唇,敛眉垂眸像是回味。
那日情.事激烈荒唐,她头脑亦是昏昏沉沉,事后细细品来只能记起焚.身滚滚热浪以及身下温凉软玉,再多轻微细节她倒是记不清。
而今日这触感则是实打实温软清凉,让萧言心头为之颤动紧缩,觉得刚才还不够。
她刚睡着又被疼醒,头脑昏昏沉沉晕眩厉害,可能是磕狠,说话时候都有种恶心想吐感觉。
阿离抿抿唇,见她这幅吃
萧言破罐子破摔,她不仅想跟阿离同床,她还想睡他,与他日日夜夜,满脑子都是被和谐负距离姿势。
这种念头不会因为阿离拿针扎她几次就能妥协!除非她不行。
阿离坐在旁边不理会,打算就这晾着萧言,等她觉得无趣定会有别举动。
阿离等会儿,没听见丝毫动静,疑惑侧眸往自己枕头上瞥去,顿时气微微咬牙呼吸沉沉,只眼没瞧见,她还真就这毫无芥蒂枕着他枕头睡着。
阿离抬手猛从萧言脑袋下抽出枕头,被亵.渎似将枕头拍又拍,想起什低头嗅嗅,不由气恼皱眉,上头果真染酒气。
“夫郎亲都亲,待会儿总能与为妻同床共枕吧?”萧言舔舔下唇,声音微哑,暗示性十足。
阿离冷眼睨她,虽未说话也未写字,萧言却能读懂他脸上神色,像是高傲矜持轻呵声,微启薄唇让她——“滚”。
滚是不可能滚。
萧言指着自己唇瓣,语气控诉,“这可是你主动轻薄于,吃完抹净现在是不想承认吗?”
“……”主动轻薄词听阿离眼角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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