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着人家母子面,萧数又不好再多问多说什,总不能直白问:姐没上你?
那怕是会被母亲打死。
萧数不问,离母却不放心,她问阿离,“听萧言说,你是哭着从她屋里出去?她为难你?”
后半句语气发沉,大有股若是萧言欺负阿离她能过去跟萧言拼命架势。
阿离觉得喉口股腥甜翻涌,本能咽下去,红着眼尾摇头笑笑,脸色有些不
他绕路回萧家客房,母亲出去寻他还未回来,阿离松口气,反手关门,脊背贴着门缝下滑,腿软便跌坐在地上。
他双手捂着脸,却没哭,呼吸沉沉,几息之后,阿离爬起来给自己调点活血化瘀药膏。
离母在府里找圈都没见着儿子,心里焦急很,额角沁出汗珠,眼睛都有些模糊,呼吸微喘,脚步更是重发沉。
直到个清脆声音响起,是府里小侍,他说公子已经回来,正在自己屋里。
阿离换身衣服,刚出门就看到母亲大步走过来,神色焦急,看到他好生生站在眼前才松口气,“离儿。”
,阿离还真有可能把这事告到官府,说萧言强他。他豁出脸面不要,只抱着跟她玉石俱焚决心。
可如今离母还在,阿离多少要顾忌着母亲。
他木着脸,睁着眼睛,泪水串串往下落。
萧言默不作声弯腰给他擦眼泪,阿离像是感觉不到似,连眼皮子都没动过。
终于,他不再哭,抬手用力挥开萧言手臂自己抹掉眼泪,深吸口气,站起来整理衣服上褶皱。
离母悬着心终于落下,将阿离从头到脚打量遍,瞧不出什异样,这才彻底放心。
阿离看着母亲,心上像是被人拿着刀片刀刀划着,密密麻麻疼铺天盖地卷来,受委屈,被侵犯屈辱,让他手指疼蜷缩发颤。
阿离稳住情绪,朝离母露出个笑脸,却没敢抬手比划,因为腕上红痕还在。
跟在离母身后萧数多看阿离几眼,见他脸上并无异常,不由暗暗皱眉,心道这块好肉送上门,她那大姐竟真放走?否则阿离不该是这副样子。
男子若是没清白,怎可能像他这样平静?
萧言明白他这是想通,心里不知道是松口气还是提着颗心,总之五味陈杂。
阿离径直往外走,直到开门时才回头看她眼,他抿唇,嘴上伤口不再流血,脸色苍白眼睛黝黑,只定定看着她。
萧言看着阿离脸,心头惊艳,走神想着好个病娇美人。目光上移,对上他冰冷视线,整个人哆嗦瞬头皮发麻,福至心灵说道,“你放心,说到做到。”
阿离摔门离去。
外头阳光正好,温和光洒在身上,阿离只觉得心底冰凉畏寒。他除脸色不好外,已经看不出其他。手上红痕被衣袖遮住,身上淤痕也尽数藏在衣服下面,犹如屋里发生过事情,并被阿离压在心底阴暗处,封死不让旁人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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