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不重要，”千霜撑在他上方，看他剔透美丽
冰蓝色眼睛：“你喜欢这个结果就行
。”
她这样看他，让商衍不由想起来，昨晚上她把他捆着……
商衍耳根顿时就红，脑子里乱糟糟地，把俯身闻他身上味道千霜推远
些，羞恼道：“你闻什
？!”
千霜把下巴放在他胸膛上，若有所思：“你身上好像更香，是发.情.期快来原因吗？”
商衍心虚地否认：“不是!没有!”
千霜闻言，拢拢他银色长发，回忆道：“不知道……好像身体里有把火，忽然就烧起来。”
千霜说着说着，唱起来：“你就像那冬天里把火——熊熊火焰温暖
心窝!”
商衍：“……”这混蛋心情好像很好样子。
千霜唱段，手摸上他腹肌，忽然正经无比地补句：“正好，你冰冰凉凉。”
商衍：“……”所以他只能怪自己太冰吗？
商衍抱着被子，动不想动。
千霜从后面抱住他腰：“阿衍，你还在生气？”
商衍抑郁道：“没生气。”他就是……很羞耻，没脸见人。
他后来居然……
商衍想起来些零散记忆，直想往被子里钻。
他跟她说那久，结果她根本没听进去!
商衍想到之前几百年禁.欲日子，简直不敢想象发.情.期来时候自己会变成什样子……
他于是很固执，就不让千霜碰他。
千霜最后把他双手捆，遂干。
“……”商衍摊上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变态，十分想咬人。
没下地勾着他衣带：“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双双呢？”
商衍张嘴正要说话，被她在脖子上咬口，低哼声。
千霜眼眸暗暗，手摸进去，慢条斯理道：“你肯定又要说没有，唔……相信你。”
商衍呼吸乱，手忙脚乱地挡住她，说：“不行……真不行!”
“怎不行？”
千霜：“你怎不说话，你不喜欢昨晚那样？”
“不是，”商衍翻过身，抱住她：“……喜欢，只是觉得太突然。”
他点准备都没有，千霜……就把他睡。
让鱼有种不真实感。
怀疑这切到底是不是真。
千霜撑着脑袋懒散道：“阿衍，你脸皮真薄。”
商衍心道，明明是你脸皮太厚。
女孩子家家，点都不矜持。
说干就干。
商衍说：“你昨天……怎回事？”
可他拿她毫无办法。
夜不可描述。
*
第二天起来，外面雪小点。
荒唐夜人鱼都不想起，黏黏糊糊抱在起。
“……”商衍别无他法，把自己发.情.期事告诉她。
日鱼时爽，发.情火葬场。
“等过发情期……”他声音几乎细若蚊蝇。
“……”千霜听后不但不收敛，还愈发放肆，咬着他衣带含糊道：“就在这，你担心个什？到时天天给你灭火就是。”
商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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